——品读“双十一张友文”先生《武汉播报:我不烦、我不急(2)》一文有感
我是个乐天派,但是也是个急性子。自从武汉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我的注意力差不多都在这件事情上,被家里某些人嘲为自比一些领导人怕还操心,当然,多是空操心。国之难也,怎能置身事外?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我还能背呢,共产党的几十年教育也不是白受了的。
我特别关注疫情重灾区武汉封城后的百姓生活。今天在儒家经济文化网读到文学博士、副教授张友文先生的文章《武汉播报:我不烦、我不急(2)》一文,我也变得不烦、不急了。
张友文先生与我们一样宅在武汉家里,没有闲着。坐在沙发上沉思良久,信手翻看由苏新春主编的《大学语文读本》(第二版)中的丰子恺的《渐》。细读后,文后两句契合我心境。一句是唐朝白居易的“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另一句是英国诗人William Blake(威廉.布莱克)的诗句:“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手掌里盛住无限,一刹那便是永劫。”
书斋文人的日子照样进行着。其实,宅家里静静的读书,既响应了国家防控疫情阻击战的号召,又在书里找到人生的感悟。是很不错的。须知,少出门,少聚集,出门戴口罩,就是对国家疫情防控的支持,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我自己都跟着张友文先生一样,悟出些白乐天诗句 “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及英国诗人William Blake(威廉.布莱克)的诗句:“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手掌里盛住无限,一刹那便是永劫。”之趣味,佛之禅味也。
要说疫情对武汉人日常生活的影响,也是可以从张友文先生的文中看出的。
比如,他的电脑出了些状况,他自己搞不定,也不好拿出去找维修人员修,结果办不成公,干着急。只好眼睁睁看着时光白流。
但是,手机能知天下事啊。翻看手机才知6日上午,国家领导人在武汉召开了肺炎疫情全面排查动员会,要全力抓好源头防控,武汉市要举全市之力入户上门排查“四类”人员,测体温、询问密切接触者,全面落实辖区、行业部门、单位、个人“四方”责任,强化网格化管理,要不落一户、不漏一人,要第一时间将“四类”人员送往隔离点和定点医疗机构救治。我们这个院子闻风而动,开始统计家中成员的相关信息。
6日晚上九点,湖北省政府新闻办公室将召开第16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湖北省副省长杨云彦在会上说目前医护人员非常紧缺。医护人员缺口在2250人左右,特别是一些科室,包括呼吸内科,重症医学科和感染科。
另,武汉现有20629人居家隔离 将用3种方式强化发热病人排查。从微信里看到,在“方舱医院”的(疑似)患者伙食还是不错的,至少比我在家好得多,而且还有点心、水果什么的;好像还统一配发棉拖鞋、牙膏什么的,待遇真的不错了!
这可是张友文先生给我们这些成都人的手机直播。我看到这些心里也稍安了。
还有,我们一定要为我们还好好活着庆幸。一如张友文先生所言:想想这次疫情中死去的市民,还有逝去的朋友,我就不烦了,也不急了。如今武汉的形势仍然不容乐观,但我仍然要乐观地面对。宅家难受与否,就看与谁比,与一线的英雄们相较,我相对安全;与原苏联宇航员克里卡列夫相较,我是幸运的。这位老兄生不逢时,他于1991年5月18日,他与另一名同事再次被派往太空。1991年12月26日,苏联解体。1992年3月17日,滞留太空311天之久的克里卡列夫才被接到地球上来。升空前他是苏联人,返回时国家却已经消失,成了俄罗斯人,被称为“最后的苏联人”。与他300多天的隔离期相较,“双十一张友文”在家待一段时日,算得什么呢?
听党和政府的话,该宅家里就宅,能不出门就不出,少聚集。就这么简单。隔离就是最好最有效的疫情防控。
让我们为武汉人民加油吧!疫情终归会过去的!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
作者:刘庆华 网络媒体时事政治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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