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薛斌利
有闲暇时间,便和朋友相约到南京、苏州、杭州、南方名镇乌镇旅游走了一遭,深感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南北方的水土,气候,地理环境的巨大差异造就了各自地区不同的风土人情,民俗和生活习性。
到了苏州,仿佛已走到了地的尽头,也好像来到了天边,天好像随手就能摸到,云飘浮地是那样的低,什么东西都是那样的矮小,树长不高,房子低矮,窗户很小,白墙赭瓦,琉璃粉饰,做工都很精致,一排排的很整齐素净。
到处都是水,好些楼就盖在水上,连路都修建在水的上方,整个城里水道纵横交错,如蛛网,真不愧是东方的威尼斯。
晚上我们坐船沿苏州古城绕了一周,苏州古城河河道很宽,水很深,水质很清,水气清凉,不像北方的河,混黄,含有黄土和泥沙,水里散有一股泥土味。河的外侧大部是现代建筑,内侧盖是古建筑,晚上,河两旁的荧红灯,彩灯和现代的各式花灯竞相开放,经河水的映射,更是色彩缤纷,斑斓夺目,显得华丽而壮观。
我坐在船上,听着苏州姑娘弹着琵琶,用苏州方言发出那哝哝的,幽幽,婉转的歌音,已被南方情调深深的感染。闵闵中鲁迅小说“社戏”中阿发,双喜...等小朋友晚上驾船看社戏,偷六一公公家罗汉豆煮着吃那活波可爱的形象跃然浮现在我的眼前,此时,我正品着此豆,仿佛感觉到现在自己就是阿发他们其中一员,不同的是他们看的是老戏,而我听的是现代的流行歌曲。
啪...啪...啪...热烈的鼓掌声音打断了我回忆鲁迅文章“社戏”中的所描写场景的思绪,姑娘一曲唱罢博得一片锐耳的叫好声。只听众人喊道“再来一曲,再来一曲!”的呐喊声使我在梦幻中又回到了现实之中,在觉醒中我意识到待游完了古城河夜已深,导游也就安排我们就势住在了苏州城内。
第二天天不亮我们就向乌镇出发,到了乌镇,我异常的激动,常常在画上见到俊逸、秀丽的水乡,而现在活灵灵就在眼前,一座典型的带有江南风韵小桥流水人家。镇的四周全是水,房子建在水边,河水沿着屋檐下流淌,河两边商铺,饭铺一字儿排开,河中孔桥一个串一个,我站在桥头向远处望去,镇中小河七横八纵,如织席,我想这里的人们如同住在画上一般,又好像生活在天宫。后我们又游了矛盾的旧宅,林家铺子等景点,深感这里的水这里隽秀的景才能滋润,培育出像矛盾这样的文学巨匠来。随后顺道又去了“太湖”和“赭头龟”只觉得湖水淼淼,涟涟无际,空气湿润清新,和大西北广袤、黄土、干旱、灰沙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我们最后一站到了杭州,天下起了小雨,我漫步在西子湖畔,直觉得烟雨蒙蒙,湖光粼粼,远处的秀山依稀还能看到雏形,雷音寺塔顶感觉很分明。我不禁想起了苏东坡的诗句“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连大文学家苏东坡都将西湖比作我国的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可看出西湖是多么的美丽,这才觉得“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赞美之词并不是诳语。
这里的山这里的水滋润了这里的人们,给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带来了灵气,姑娘们个个长得秀气水灵灵的,我想起了人们常说的一句口语“南方的才北方的将,陕西的黄土埋皇上......”在这里我明白了其中道理。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徐祯卿那个不是出自南方。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汉武帝,唐太宗,宋太祖的统一战争,那个不是由北向南进行,摧枯拉朽,势如破竹,最后建都长安。
南北方很分明的地理环境,气候的巨大差异分别赋予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各自不同的性格,社会风俗,人际关系,接人待物和生活习性,南方人聪明,心细,精于算计,较吝啬,你的我的分的很清,而北方人,豪爽,敦厚,出手大方,哥们义气隆重,但较粗鲁。故南北方人共事或组成家庭,就要互相取长补短,不要奢望彼此要改变谁,毕竟是不同的地理环境几千年造就的习性哪能说变就变呢?已成为各自标志而深深烙上印迹而抹不掉了。
我们被这里的湖光景色深深吸引,不仅流连往返,游性盎然。人生难得有这么好的兴致,也就有心放纵自己一回。风光无限好,只是时已尽黄昏!
时间已所剩无几,但也不想折回,索性打电话向单位请了几天假,又游了这里著名的名刹,古迹和闻名景点,看了钱塘江。后又顺道去了趟上海,这才恋恋不舍急匆匆地踏上回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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