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候,总是认为饱经诗书的祖父,传授的《四书五经》等古典书籍,抵不住村里劳动力家里多的家庭几个馒头,以至于对文化缺乏认知,甚至有点蔑视文化人。可是,成人后因工作原因,竟然在最一线工商机关从事文字工作二十几年之久,无意中也步入文化圈子,竟然感到文化人中也是良莠不齐,如何看待“文化人”呢?
坦率地讲:近期经常进入不少文化群,装扮各种社会角色,与群友唠嗑,有时候故意抛出什么码字换钱;社会个别领域不公;教育失衡等话题,甚至从正、反等各个层面深入探究一些为人处世之道。而内心也在琢磨着到底文化人当下有什么值得我学习与借鉴的地方?也就在我琢磨这个课题时刻,唐赵芳赠的《芳草闲谈》一书快递到我的办公室,翻开一看三个为之作的序文均是博友,其中也包括有我。其他博友不知,我是分文未取,而是出于友谊真诚地写了些对该文各类文章的感悟与心得,自认为很肤浅,不过能够代表一个百姓的真实看法。有趣的是这本书扉页还刻印五幅书法家赠给文友的书法作品,其中就有“天涯无尽有始终唐赵为根,芳草有謦无境界赵芳是范”的篆书,出自我们湖北一位书法家之手,写到这里,我猛然想起一则中纪委整顿书协、美协去掉行政化的新闻消息。顿时,我感到唐赵芳这本书印证所交文友都是与官方无关的社会书法家,问题是这则消息缺乏去掉作协行政化的消息,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问题官员”混淆了书画审美观念,都没有干扰过“文坛”创作活动吗?什么《我是流氓我怕谁》、《狗日的王法》等,让我读后都心里发颤的作品,倘若要是离开行政化会不会刊载主流报刊之上呢?对于当今文场个别区域,甚至“问题”比书画场合还要严重,不少善良、质朴的百姓赠上述制造低劣文化的队伍为“残联”队伍,一定程度上是不是与行政化有关呢?
客观而言,文化艺术都属于上层建筑范畴,都取决于经济基础。书画家也好,文学爱好者也罢,他们各自的经济基础,有时候左右着他们作品的内容走向。但是,我们是一个拥有五千年历史文明的古国,而且是特色社会主义的国家,这就决定所有意识形式东西主要还是要服从、服务于党政大政方针这个主流上层建筑,这也是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决定的。倘若因社会分工不公、贫富悬殊过大等,失去正确的哲学观,就会在作品中出现片面化、绝对化,甚至主观化倾向问题。一旦这种低俗文化占据主流报刊,对社会危害性不言而喻。因此,作为党政机关一个文字工作者,我旗帜宣明地提出要远离低俗文化,多研读国学以及正能量的文学作品。
即便是写博文,也多像上述文友一样,结交些高雅文化人。“近朱者赤,近墨则黑。”思路一变,立刻发现两个值得交往的文人,而且他们作品阅读后,感到正气十足。譬如:“面对孩子的天真/我们仿佛没有做过儿童/我们甚至不是/他们的回声/我们已经被晒黑/不能再保持那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白 我们唯一可做的/是拉住他们的手/仿佛他们拉着我们/跟着他们走/穿过这六月的阳光/吵醒众神”这首《六一,儿童》诗歌出自安徽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安徽省报纸副刊研究会副会长沈天鸿之手,寥寥数语,揭示出不少成人为名利等黑白颠倒的实事,为人处世有时候还不如个儿童一般爱憎分明,实事求是,客观公正。可以说,这种作品我越读越爱读,如何是好呢?又细看先生简历:主要作品有:诗集《沈天鸿抒情诗选》(1990年宁夏人民出版社);《另一种阳光》(2010年九州出版社)等。散文集《访问自己》、(《中国当代青文学理论集《现代诗学 形式与技巧30讲》 (2005年昆仑出版社。被全国一些高校列入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的“必读书目”或用于授课,应用专业有汉语言文学、语言学、新闻学、广告学、外国语等);一些理论观点和术语较广泛地被应用于文艺评论和理论研究。当即撰文后,留言欲收藏几本学习,我想沈天鸿先生也不会不理睬,一个百姓读者的雅好?
类似这般高雅的博文,还有许多像丁晓军先生《献给七十年代第一个春天》散文以及《母亲——笔墨春秋!》摄影图片,都给我们读者一个有担当、心灵纯洁,爱国爱家敬业的好印象。更让我关注的是“张门长女飞针刺绣人仰慕 平定川康军校教官自风流”对联,以及我的公告:“豪气文气浪漫气,气势如虹;艺人军人中行人,人心向善!”读后,我为我们老张家出如此才女感到欣慰,更为养育出如此忠于国家、忠于事业,忠于家庭的文友感到高兴。行文至此,我又在琢磨另一问题:为何上述博友能够出“淤泥而不染”,写出上述脱俗之博文呢?
答案一个:与他们善于修身养性有关。“不修其身,虽君子而为小人;能修其身,虽小人而为君子”,这是曾经被贬谪到乾德县(现湖北省老河口市)的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欧阳修所言。如今看来,依然具有参考价值。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呢?!(文/张俊杰 网络媒体著名时政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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