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过30才婚娶,她比他大5岁,是个后婚,婚后她把什么活都干了,洗衣,做饭,拔草修棉,用牲口耘地。可他并不喜欢她,从不跟她多说一句话。
他看到她好像餐桌上的一盘不喜欢吃的菜,虽饥饿,也不夹一筷子。他知道,他不算丑,是因为弟兄多,家里穷,才娶了她,他抱怨家穷,有些许不甘心。
她也知道,年轻漂亮是女人的资本,或许她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她希望靠她勤劳持家,在以后的日子里感动他,她盼着,盼着。
他依旧不温不火,也不对她发脾气,就像一个闷葫芦,她不知道里面装的啥籽?她想,毕竟2个月就匆匆结婚,可能不了解他,也许他就是个不擅言辞的人,他有爱,只是不懂表达。
她问他:“四儿,你跟我说,你是嫌我丑吧?”他摇着头说不“嫌丑能和你结婚啊?”
“哦,不嫌丑,你怎么不理我呢?你不跟俺说话,我心里不好受,咱俩是两口子就要一个心,俺不瞒你,俺以前存了8000块钱呢,我拿出来,你想干点儿嘛,就干吧。
他把三轮车开回家的那天,村邻们都说他:“四儿,这小子有福,有贵人相助了。”他心里美美得不说话。只不过那两天的金盆地酒下得比较快。
几天后,他把a城的面运到b城来卖,每袋面有2块钱利润。他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后就交给她当天赚的钱,而她在家一个人默默承担着地里家里的活,她虽然累,但很快乐。他回到家,她就像嘱咐孩子一样说他,他只是笑,不说话。他喝完一杯金盆地,正想收起酒杯,她走过来,又给他满上一杯,说,累了,就多喝一杯,解解乏。
过了半年时间,他已经把本钱赚回来了,她夸他能干,他说:“人家全说是贵人相助呢?”那一刻,她感觉,他是喜欢她的,他起早贪黑的是为了这个家,也为了她,他只是不爱说话。像个闷葫芦,嘴对嘴,把酒瓶里的金盆地再灌到葫芦里。
一年后,她们翻盖了新房,置办了家具,村邻们都很羡慕。而她心里暗暗的想能为他生个儿子,让他牵挂着,可送子观音却姗姗来迟,她盼着,盼着......
生意越来越好了,他有时好几天不回来,她担心的问他,他说忙,有时为了拉关系要陪工厂采购吃饭,喝了酒,晚上就在自己租赁的门市上过夜。她对他说,“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也帮不了你,你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其实她更担心他在外面做对不起她的事,她只是不说。
慢慢地,他10天半月才回家一次,回来后,有时会对着镜子拢头发,他变得比以前精神体面了。她知道,在外面谈生意要注意外表,她虽这么想,但对他的异样还是有点担心,她感觉和他在一起,越来越不般配了,他本身就年轻,现在更是春风满面,神采奕奕,而她在地里风吹日晒,人老珠黄,她刻意地打扮自己,可怎么穿,也难以掩盖脸黑腿短。
过了一段时间,她已经听到村里有人议论他了:“四儿,在外面不回来,可能外面有人了?”她听到后,心里如百爪挠心,在地里干活拔下苗儿也浑然不知,她坐立不安,夜不能寐,经常一个人发呆,想他身边有个漂亮女人在陪他,他地里的活再也不能安心去干,她担心他,她怕他,她决定去找他,去看他,问问他,看他是不是他担心的那样。
她在b城的北边找到了他的门市,门上写着“出售面粉”,她推开门进去,看到一个女孩儿在翻阅账本,旁边响着收音机,女孩儿问她,她说是xxx的老婆。女孩说话的声音如银铃般好听。
“哦,四婶子啊,四叔去送面了,中午回来,我是她雇的看门市的”。她和女孩儿边聊边等他回来,她打量着她,女孩儿有一张白净的的脸,曲线玲珑,单纯可爱。女孩儿说她是附近村的,在买面是碰到四儿的,每月300元雇的她,并说四儿对她很好,经常给她买吃的,有时还买洗发水给她。她听了后默不作声,只想等他回来问他。
中午,他回来了,他把她领到了一家小饭馆,没等坐好,她就迫不及待的问他:“你为什么找个女孩儿不告诉我,你不回家,你知道,我担心你吗?”说完她流泪了。
他解释说:“用小孩儿看门市放心,不偷东西,你别老瞎想。”
“哦,你倒放心她了,我不放心你,我怕她把你偷了,你知道,我在家听到别人说你了”。
他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大堆安慰她的话,并向她做了保证。
日子一天天重复地过往,他依旧我行我素,她老实而木讷。他回家后,坐下就是喝酒,还是那个金盆地,只不过一顿要喝小半瓶了。晚上,她想和他聊天,他只是,嗯,啊。答应着,好像喝多了。
夜黑漆漆的,窗外点点星辰,她知道他根本不喜欢她,她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恨爹娘生的自己丑陋,不能取悦男人,她恨当初不该嫁给他,她恨不该把钱给他做生意。她恨这个躺在自己身边同床异梦的人,一想这些,她哽咽出声,泪水潸然满面......
他已经很少把钱再交给她了,也有很长时间不回家了。她又去了那个门市找他,推开门后,屋里没有堆放的面粉袋了,有个秃顶老头问她:“你是找那个女孩儿的吧?
”她大吃一惊,后来听老头说:“四儿领着女孩儿走了,不知去哪里了,女孩儿的家人也在找,哎,这社会就没治了,一开始,女孩儿管四儿叫四叔,后来叫四哥,再后来就叫“缺德货”,我就知道准坏了,哎......
她听了这话,呆呆地站在那里,她的心中一片空白。惊愕,悲哀,痛悔把她撕成了碎片。她心里重复着一句话,她想把这句话亲口对他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你知道是当初我帮你才有了今天。”
她回到家,托人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可音信皆无,她痛苦无助,绝望悲哀,她独自流泪。
他恨自己没文化,恨自己纵容他,恨天意弄人,命运多孑。
一年后,她离开了那个家,又嫁给了一个比她大的老实人,老实人家有两个闺女,都管她喊娘,老实人可怜她,很疼她。
三年后,他领着那个女孩儿回来了,那女孩儿已不是白白的脸了,而是脸上有缝过得伤疤,银铃般的嗓音已不能说话。
原来他俩去了一个城市,在那安了家,在送面时遭遇了车祸,女孩儿伤势严重,他为女孩儿花光了钱,在外面呆不下去了,打听她已改嫁才回来的。回来后,村邻们都耻笑他“休前妻,毁青苗,后悔到老”。
就在前些天,他在集上又看到了她,她衣着光鲜,脸也不那么黑了,他好像不认识她了,等确认是她时,忙吓得低头弯腰装系鞋带,她不经意地回头也看到了他,她拿了菜篮儿拔腿就走,卖菜的小贩在后面大喊:“大姐,我还找你钱呢.....
回到家,她满上一杯金盆地,跟往事干杯。酒还是那个酒,味还是那个味,只不过身边的人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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