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之年的我,有些许怀旧,时常想去小时候住的老屋看看。不知多雨的春末夏初,灰色瓦檐缝隙还会不会长出多肉植物;也不曾得知,那午后的山崖里,还能不能传来早起鸟儿啁啁啾啾的对唱声?
待到下雨天,我还想像幼时那般,站在屋檐下面接雨水,嘀嗒、嘀嗒,雨滴掉进塑封袋,小水花渐入我眼里,我眯缝着眼睛如同捕到猎物一样的喜悦……回想种种,这既是对过去的一种回望,也是对当下生活的一种凝视。
准予你们今天来凝视我一番,我最近痴迷于崇州的风土文化,在看作家张廷涛的《西门纪事》一书。此书围绕崇州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人与事展开,描绘了一幅依山倒水而生活的人物画卷,诉说了崇州古街上特有的风土人情。
故而,它牵动着我的怀旧之心。
书中有一篇写到一家开在南米市的荞面馆,老板充满仁爱之心,常年开店的原因,和很多顾客都处成了朋友。书中提到,有个顾客的爸爸临终前想吃一碗南米市的荞面,远在云南的老板得知消息赶来,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就在已故叔叔的头七,老板关了面馆,亲自送到墓地一碗热气腾腾、香飘四溢的荞面饭。
那碗面,寄托了女儿对爸爸的孝道,了却了时不我待的遗憾;也承载了老板对顾客的感恩。我隔着书本,从崇州跨越到秦州,想起了一块饼子,它住在我心里足足有24年之久。其实也可以说是想起了一段关于梧桐树的童趣记忆。长大后,我一直念念不忘,才知道它的名字叫二球悬木。
那一年,我只有8岁,我有一个特别特别喜欢的好朋友,她长了一头的金发,上学时我最喜欢她了,喜欢到走火入魔的程度。记得那是一个春天,放学后太奶奶刚烙熟饼子,她精心用铁丝花漏按压了花色,整个饼子上面布满了焦黄的小花朵。掰开馍馍,还没吃就闻到了焦香味,那是带着烤熟的小麦清香味。
我和芳芳一人掰了一块,一溜烟跑到河对面的二球悬木下,看着挂满枝头的小圆球,就像一串串棕色的木珍珠,随风摇曳,可心得很。我俩吃着手里的馍馍,很有默契,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想要小木球。由于树太高,没有够得着的棍子,我们俩就拿起石头意图砸下来,听着它们在空中撞击的声音,借着傍晚的阳光,那天的天色熠熠生辉。
二球选悬木上的小球虽然几乎被风干了,但是连接点异常柔韧,真的如蒲苇韧如丝,它依然无转移。我们重复不断的扔,从五点多到天色渐沉,依然没有掉落一个。我只记得,那天的馍馍真的很香,我回家后吃了第二块,半夜肚子疼醒,哭了。奶奶说我做梦都在扔石头。
至此,二球悬铃木小球成了我童年的意难平。
在我十岁、二十岁、乃至三十岁,往后的二十四年之久,每当春末夏初,我总会想起那个挂满云彩的傍晚,想起那块人间至味的饼子。还会想起我和芳芳,想起二球悬铃木,还有那些让我意犹未尽,百试而不可得的小圆球。
或许,生活总是这样,总是在不经意间,让我们邂逅那些美好的回忆。而那些关于二球悬铃木和小圆球的往事,就像是一首首悠扬的童谣,永远定格在那个美好的时光,陪伴着我一路成长。
近些年,我会频繁的想起那块令我难以忘怀的饼子,想起我用石头砸二球悬木的场景。可惜,这二十多年,我一直在寻找,却一直没有吃到一模一样味道的饼子。有时候,我在想,我到底怀念的是那块饼子,还是那段幸福开心的童年记忆?
后来,我好像明白了,我怀念的是那段早已逝去的美好时光。而我所怀念饼子,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回忆的阀门。这把钥匙是在提醒我,记得在这喧嚣纷扰的的尘世里,偶尔停下脚步,回味一番曾经的幸福时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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