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八十八年来没离手!八十八个春秋老朋友!
我父亲爱酒,所以我一出世就闻惯了酒香。我两三岁时,父亲文朋酒友来了,筷子头蘸点酒,送到我嘴里,挤着眼睛,张大嘴巴,总惹得满堂大笑。久之,还咂咂嘴巴。五六岁,酒席间,上席,坐在两位太爷中间,背古诗,“锄禾日当午”,“床前明月光”,“花间一壶酒”,背一句,就奖一筷子头蘸酒,挤挤眼,咂砸嘴。
尤其是12岁吧,1948年,姨父家是糟坊,高大的甑子,蒸熟发了酵的红高粱,锡做成的倒扣的大天锅的边上喇叭口上淌出细流,这就是原泡子高粱酒,蒸馏酒就是美,香飘满街。于师傅用锡酒端子(方言,杯状盛酒器皿)给我们等一点点,啊!辣啊!姨夫家店号晋泰恒京广杂货大店面,糟坊,酱园,院中晒了大面积腌制萝卜干子,正好成为下酒菜,一日两,两日三,去惯了,还想去呢!
酒味不是辣了,而是“香”了,啊!大概这就是知道“酒香”的开始,这就是吃酒的微妙开始,这就是培养酒量的开始,后来才知道,那可是最纯正的高粱酒啊,那时,大概四毛钱一斤酒吧,怪不得那么令人留恋。常常见到晋泰恒糟坊,用三四千斤小木船到绿草荡边大船上驳回的高粱,一担一担挑进造酒作坊屋子里。
听说大船上高粱都是从北方旱谷地区的车桥、钦工一带收购来的。常常见到于师傅杨四爷他们把高粱筛、洗干净,用一人多高的木甑子,用稻糠烧火,把高粱蒸熟,趁热,散开,摊在地面上,适宜的温度,拌上“酒药子”,即上一次留下来的发酵剂,继续做种传下来,几把扬锨按要求反复搅拌,管好门窗,保持一定温度,过几天,酒香就四处飘散,周围三街八巷,都叫人醉醺醺的。
当年的造酒场景就像宋朝沈括《梦溪笔谈》《天工开物》书上造酒插图画上一样,可见造酒传统工艺已经流传一千多年了。姨夫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江苏省扬州中学高中毕业生,他把洋学堂里学来的物理、化学的酸碱盐乙醇知识和祖上传统工艺相结合,不断创新,改造,发明,他家的产品常常物美价廉著称,周围百里,赢得好誉,连淮安、宝应、盐城、阜宁等城市,晋泰恒的曲酒都是鼎鼎大名,晋泰恒的酒坊有温度计,那个年代就新鲜,就科学了,还有白酒度数测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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