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地道的河北人,我承认对川菜曾有着错误的理解,认为每道川菜都是又麻又辣、辣上加辣,我们很多北方人压根儿接受不了。
等真正踏上四川的地盘,川菜摆到了面前,乍着胆子夹起筷子那么一尝,才知道川菜并不是都那么生辣,反而是香辣、甜辣的不少,竟让人欲罢不能呢。
来到四川,落地成都,第一个愿望就是要逛一逛当地的馆子,尝一尝本地的菜。走进宽窄巷,仿佛进入了一个错落有致的迷宫,每一个转角都有一段故事、一番滋味在等待着人们去探索,去尝试。
宽窄巷子的宽巷子里,有一个叫做”小龙翻大江“的火锅店。它的每样菜都可以称为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别出心裁的摆盘,创新的味觉搭配,山海珍馐汇集于此,小青龙虾滑、牛肝菌、雪花牛肉,让人一饱口福。
无酒不成席,无酒不成欢,无酒不成礼。吃着地道的川菜,品着地道的川酒,有了一个幻觉——人生得意不过如此。
朋友打开一瓶“金盆地”,给每人满上,大家举杯,各自随意,“喝少点,喝好点”的饮酒理念已经深入人心。这是一款浓香型白酒,闻起来有一种泥窖香,口感比较绵甜,香味很协调,与四川火锅相融,倍感温馨。
此刻,北方已经大雪纷飞,而蜀地恰如开春,恍惚间,竟有了“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的感觉,就连不怎么喝酒的女士,也端杯起敬,能饮一杯无了。
夜已深,酒正酣。朋友马驰聊起心目中的文人。他佩服的一个是苏东坡,他爱酒、饮酒、造酒、赞酒,在其三百多首词作中,与“酒”相关的意象便出现了九十多次。他精通医学,深谙养生之道,推出了一系列解酒之方,在饮酒上,讲究从半酣、欢适出发,喝好为止,喝美为妙。
而他佩服的另一个人,就是陆游,两人可谓宋朝文坛的双壁。他们在诗、词和古文方面都有杰出的成就。而且他们的性格也比较像,既有慷慨激昂,豪放不羁的一面,也有深情款款的一面。
陆游在四川六年,写了315首酒诗,比苏轼多三倍,据说他每天都要喝酒,走路时都不忘带上酒,只要好喝的他就喝。他喜欢喝低度酒,除了应酬外,不愿意作陪,喝酒有节制的他,认为喝高兴就行,没必要贪杯。陆游活到80多岁,他也喜欢养生酒,与酒胡子齐心酿制药香酒,传至今日,就是崇阳大曲的酒方。
酒桌上,两位并未谋面的文人,给了我们两个刚刚谋面的“文人”以谈资,也让我们的“金盆”地下得很快。一瓶酒两人掰开,时针已经攀到“1”上。
第二天夜里,我们来到崇州古镇外的一条巷子,寻了一家苍蝇馆子继续昨天的话题。
“严红饭店”,这是一家电视台捧红的饭店,四间铺面挤满了食客,单独一间摆满了各种新鲜食材,明火亮灶。
一位身着白衣的大厨正在忙碌着,时而窜出的火苗照亮他的脸颊,大颗的汗珠在额头上闪闪发光。他应该就是严红了。马驰是”严红大酒店“的常客,轻车熟路地点了这里的招牌菜——豆腐脑花。
菜的主料是豆腐和猪脑花,佐料为花椒。我们这边和崇州人一样,骂一个人“笨”,皆言猪脑子。而严红将猪脑子不过在油锅里经过简单的翻炒,便成食客的“最爱”,这又是一个“简单而不简单”的道理。为了这个道理,那晚,我们又干了一瓶“金盆地”。
等到来到严家弯湾的“好酒会”,我们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四川话说慢了,我还是听得懂的。
但这段时间听起来,成都话和崇州话又有点不同,后者好像去声多,一个词也会拐个弯儿,据马驰分析,好像是成都是湖广的移民多,而崇州土著多一些的原因。
马驰用他慢慢的崇州话给我讲起金盆地董事长余刚的创业史,十八岁就开始办酒厂,一干几十年,属实不容易。从简单到不简单,让我想到宽窄的话题,当年余总选择了一条干酒厂的路,矢志传承非遗酿酒技艺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在一些人看来,是一条窄路,但即便是窄路,也有走宽的一天,余总用文化开启酒历史深处的“三重门”,让崇州多了一条金盆地大道。
酒后,我们走在街头宽宽窄窄的巷子里,感觉又走回一段段崇州的历史。“金盆地”在发挥作用,心里从来没有过的亮堂,月光下的宽窄巷也变得更加清亮起来。
四川崇阳药香型白酒“非遗”传承人余刚 网络宣传办公室选自网络
四川金盆地集团有限公司、四川省崇阳酒业有限责任公司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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