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对着键盘敲下 "咱这辈子到底想喝啥滋味的酒"时,窗外正上演着"瓢泼大雨沉浸式剧场"。
今早我可是踩着点赶上首班地铁,又像拼酒局凑人头似的拼了辆私家车,最后蹚着能漫到膝盖的雨水"湿身" 到单位——活脱脱一个现实版"雨中赶考记"。
这时候微信弹窗跳出朋友的问候:"忙啥呢?"我这回复差点带了"酒气":"这还用猜?"心想这位仁兄明知我的工作不是在酿材料这坛酒,就是在琢磨怎么把材料酿得更有滋味,偏要拿这话"下酒"。
说起来打小就跟文字较上劲的人不少,我算个"半吊子酿酒师",自打跟文字搭伙,读党报党刊比每天三顿饭还准时,尤其是"学习强国"APP上线后,我天天雷打不动登录 "充酒曲",那地儿简直是发酵思想的老窖池。
还记得十几年前头回给领导写讲话稿,熬了两天两夜才"蒸馏"出三千字,结果被部门领导改得像一坛跑了气的酒——满纸都是修改的痕迹,感觉自个儿的想法被"重新勾调"了。
那叫一个臊得慌,到现在还记得那股子 "灼痛感"。想当初领导布置任务时,我就跟新手酿酒师面对一缸生料似的抓耳挠腮,明明肚里没货,偏得憋出几千字,跟挤干海绵里最后一滴水似的费劲。刚开始写材料那会,走路琢磨、吃饭琢磨、睡觉也琢磨,满脑子都是文章的"酒曲配方"。
有时候半夜突然来灵感,困得眼皮打架也得爬起来记在手机里,还在朋友圈发过自嘲的段子:"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我在酿材料。" 路遥写过《早晨从中午开始》,我还真体验过这滋味——晚上熬夜"勾调"材料,休息日一觉睡到中午,跟酒醒了才想起昨晚喝断片似的,有时候材料任务重得像一坛烈酒,睡觉都成了头等 "醒酒需求"。
特别认同一句话:"思想是酿酒的曲,行动是蒸馏的火,未来就是那坛陈年老酒。"这句话被我当座右铭贴在桌前,朋友们笑我这是"鸡汤味儿大曲",细品品还真是——既有浓香型的励志劲儿,又有酱香型的"想喝高处的酒,就得往高处长的窖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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