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三年,我国将人手一只仿生机器人(六)
最后,董庆宇用了半个月时间才写出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这几个大字,挂到他自己的工作室。
写毛笔字,董庆宇有自己的一些体会,他经常写一个“虎”子。
“虎”字的意思,董庆宇认为,这就是中国人必须要有的闯劲。一种坚韧不拔、百折不回的奋斗精神。
写好它,有利于鞭策自己不断在奋斗中取得更大的成绩。
董庆宇的毛笔“虎”字,一看就是“站如松、行如风”,一笔一划间透露出大气磅礴,一气呵成的美感。
写字、雕刻、绘画,董庆宇一直认为是“文玩”的一部分。文玩本身无法带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社会的现代化进程,退休了写一写毛笔字主要是锻炼自己的身体,充实一下自己退休后的业余生活。
看惯了笔记本、手机上的楷书字体,不管你怎么认真去撰写,也无法达到正版楷书的效果。
这就是进入到人类大脑中的“强制教育”效应,很难从中国人的脑海中抹去。
练习书写毛笔书法几个月后,他自我感觉到,只要符合中国人审美传统意识的字体,就是好字,哪怕一些吹捧过头“丑书”也不列外。
书法成就使董庆宇经常给朋友们炫耀,“我是书法家了!”
朋友们也会有趣地回怼他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做书法家?那不是社会闲散人员的事情吗!”
“靠着书法挣钱的精英教育时代已经结束,玩书法就是给生命过不去!”
“我有退休工资,写书法只是早晨、晚上锻炼自己的手臂里和全身的平衡能力。”每当看到朋友们的调侃,董庆宇总会用自我安慰语言来安慰自己。
“书法创作属于轻微力度的老年人‘自娱自乐’个体运动!”
辩论到最后,董庆宇还是从另外一个侧面回答了练习书法的体会。
有一次,董庆宇的一位媒体朋友张茜从北京到成都来旅游,顺便看望了他。
晚上,酒醉饭饱之余,他们一起去到董庆宇的创作室。当看到一张大书桌上摆满了纸笔时,张茜大笑着说,“董总!我们北京一别十多年,现在发现你又多了一个爱好‘写毛笔字’,你能不能给我也写一幅字呢?”
“好啊!不过,我这字写的不好!很难出手!”
“这又不是买卖,好与不好因人而异!求你给我一幅墨宝吧!”
看着酒醉后,张茜的坦诚,董庆宇还是站在书桌旁边,运住一股气,用手腕在上下飞舞间迅速完成了一个“虎”字。
停下来几分钟后,他又盖上了名字“董琦先”。
当时,张茜并不理解“董琦先”名字的含义,忙问,“董总!你有艺名啦?”
“不是啊!搞着玩的!”
“董琦先的意思就是要超过历代书法作品的审美观点!”
“当然,这个是我自己个人的想法而已!”
“因为,现代社会已经不需要书法作品进行文字和书面交流了!”
“无纸化办公室使许多年轻人,包括我们这样的老年人除了能够用钢笔签上自己的大名外。其他在纸上写字,基本上已经变得不可能!”
“当标准文字作为手机、电脑等现代交流形式后,用纸笔进行书写的千年传统就被历史无情地淘汰,谁也无法阻挡!”张茜接过董庆宇的话,继续谈出了自己对于中国毛笔书法、钢笔书法、铅笔书法的理解。
花位是长期居住在成都的一位从事书法创作的民间书法家,他最擅长的是用小篆给朋友们写一些喜庆文字,这一些喜庆文字除了他自己能够看懂而外,任何一位朋友和文字研究者基本上无法看懂他书写的作品表达的意思。
于是,成都一些朋友就给他取了一个形象名字“花不懂”。
几个月前,花不懂去黄龙溪古镇张涛开的青云酒店玩,顺便也售卖几幅他自己认为很有冲击力的作品。
当他第一次把自己的作品拿出来在酒店大堂里展示给董庆宇欣赏的时候,董庆宇当时就毫不客气的说,“花大师!你写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
听到董庆宇的抱怨,花不懂便叫上他的一位女徒弟把这副作品拉起来,一个字一个字不厌其烦的给董庆宇介绍创作思路和文字的读音。
听了三分钟,董庆宇心里突然产生了一阵阵的反感情绪。
社会已经发展到高科技时代,“仿古不是复古”早已经深入人心。
喜爱毛笔字、喜爱毛笔书法的人,毕竟是少数。用毛笔字进行买卖维持生活的人,在现代大学教育普及时代,几乎很难获得基本生活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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