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
澳门回归时,闻一多诗作《七子之歌·澳门》改编的这首歌打动了无数人。也让闻一多这组此前不那么受重视的诗歌作品进入了人们的视野。其实,这首诗在形制上并不似其他歌词那般标准,其何以在短短时间之内爆发出了此前七十多年都未曾显示的力量?
《七子之歌》组诗包括“澳门”“香港”“台湾”“威海卫”“广州湾”“九龙岛”和“旅顺·大连”七篇,根据闻一多于1925年写给梁实秋的信函可知,这组诗歌于3月的某个夜晚“草成”。当年5月,闻一多便登上了回国的轮船。6月,闻一多便抵达上海,结束了三年的留美学习,实现了他在《七子之歌》每一篇最后都反复吟咏的那句“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闻一多12岁考入清华学堂,准备留美。1922年7月16日于上海登上了麦金雷总统号邮轮,开始了赴美航行。半个月之后在美国西雅图登岸,开学后进入芝加哥美术学院学习美术。当年芝加哥美术学院录取的新生中,只有三名中国人,其他两人分别来自加拿大和檀香山,都不会说中国话。
芝加哥留给闻一多的印象并不好,他经常嫌公寓窗外的环境太过嘈杂,加之朋友方来得病去世,另一位朋友王朝梅也因为车祸去世——这都让巨大的孤独感围绕着闻一多,也在某种程度上给闻一多种下了对于工业社会的“反感”。闻一多曾经在《致吴景超、顾毓琇、翟毅夫、梁实秋》一文中道说自己是“一个孤苦伶仃的东方老憨”。
另一方面,闻一多虽然学习的是美术,且成绩不俗,但是他醉心的仍是文学。在芝加哥的日子里,他总是读陆游、读韩愈。这既与他在赴美前就喜爱中国传统诗词有关,也与他于1923年6月的一次“受挫”有关。这一年,闻一多获得了奖励给成绩最优学生的“最优等名誉奖”,本来按照规定,获得这一奖项的学生可以赴巴黎、罗马等城市进行艺术考察,但这一惯例却没有在满怀期望的闻一多身上实现——这种奖励的对象只限于美国学生。在致家人的信中他愤怒地说:“余已绝望矣——于此更见美人排外观念之深,寄居是邦者,其何以堪此?”
由于在芝加哥过得并不开心,加之在科罗拉多大学学习的友人梁实秋经常给闻一多寄来当地的明信片,被当地风光和文学上的友人吸引的闻一多,于第二年转学到了科罗拉多大学。在科罗拉多大学的一年中,由于当地大多数人对中国留学生的良好态度以及友人的陪伴,闻一多的心情向好。当然,这一年中同样出现了让闻一多心情不悦的事件:闻一多在科罗拉多大学时,学生办的周刊上发表了一首美国学生所写、题为The Sphinx的诗,说中国人的脸看起来沉默而神秘,就像埃及的狮身人面像,闻一多为此写了一首Another Chinese Answering加以回击,他在诗中歌颂了中国的地大物博和光辉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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