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杭州城站很普通,它既没有杭州东站那么大、也没有西站那么繁华。但是,它代表了杭州的历史,也是杭州的标志性建筑。同时,其作用也是不可或缺的,它是沪杭高铁始发站。然而,自杭州东站开始运营后,这里的乘客逐渐分流,一度喧闹的车站也开始变得安静。但我认为,杭州的第一个火车站永远不会结束,毕竟这也是人们一种念旧的情怀所在。
我是出生于1983年的杭州人,听我爷爷说,我家的祖居在老城站边上。他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是伴随着“呜呜”的火车轰鸣声入眠的。随着老城站一次次的翻新,我们家族五代人见证了杭州的百年巨变。
我的曾曾祖父是一名伞店的手艺人,自从清波门建了火车站,杭州突然多了很多外地人,店铺里的生意也越来越兴旺。我曾曾祖父非常好奇这能拉动上百人的大家伙是什么样,可是,终其一生也没有机会亲眼见到这个传说中的“铁牛”。
我依稀记得我的曾祖父是个满面沟壑的和气老人,曾听他说自从“黄包车”这个新生事物诞生,他就奔跑在杭州的大街小巷,靠着微薄的收入养活了全家。
抗日战争期间杭州受到多次轰炸,车站的天桥和月台一段被炸,办公楼则全部被毁。
抗日战争期间,每一天,我爷爷都在盼望父亲的安全回来,如果够幸运拉到一个达官贵人,爷爷就可能吃到“奎元馆”的“龙头面”(用别人丢弃的黄鳝头做的面)。可是如果不幸拉到一个地主恶霸,不但全家人要饿肚子,曾祖父还可能浑身是伤。
我的爷爷是杭州茶厂的工人,龙井茶叶自古以来就是杭州的一张名片。那个时候的城站每天挤满了南来北往,形形色色的人,还有许多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好奇的探寻杭州的茶叶、丝绸,拿着相机留下当时杭州的景象。
我的父亲在城站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他离开了茶厂这个金饭碗,决定顺应时代潮流下海创业。他的选择是,成为一名出租车司机。他在老城站广场这个城市枢纽,度过了无数个奋斗的日日夜夜。而他的乘客们,也在时代的滚滚洪流中,向心中向往的新生活迈进。
在使用了半个世纪之后,由于不能满足现代客运的需求,典雅的城站于世纪之交被拆除并原址重建了一座现代化的新客站。
这一年,我在城站登上了改变命运的列车。我即将前往上海,在那里乘坐飞机飞往英国伦敦留学。这座凝聚着五代杭州人宝贵回忆的车站,是一份时代的画卷,是不断为杭州人开创新希望的站台。这列开往未来幸福的列车,交织着回忆中“呜呜”的火车轰鸣声,永远铭刻在杭州人的心中。
2018年7月27日,随着最后一位住户的搬离,这块地方未来将会建成城站火车站的另一个出入口。百年城站将迎来第五次大变化。
杭州城站,这座拥有着百年历史的老火车站,也伴随着我们家族五代人的记忆,它即将焕发新的光芒;矗立在古老而又繁华的杭州城内,面向世界打开一道属于杭州的大门。
乌托邦文学社隶属于杭州锦辉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倡导“纯净、自然、独立、原生态”的“新乌托邦主义”创作理念,主张诗歌、文学、艺术的“纯粹性、多元性、包容性”。该社团经过近三年的发展,现已集聚了老、中、青三代创作梯队,逐步形成集文艺汇演、文学创作、网剧短视频拍摄制作等为一体的文学社团。首次参与并成功策划“迎亚运,杭州之旅”诗友会,暨“诗词环球杯”全球华人诗词大赛颁奖庆典。
“乌托邦”一词,表达了一种趋向未来的美好理想,它为我们指引了方向,它会牵引着我们为之努力和行动。从托马斯·莫尔写成《乌托邦》一书后,那个名叫“乌托邦”的地方,便成为不少人心中憧憬美好生活的代名词。
文学社的意义:
文学社,顾名思义就是文人雅士定期聚会习文作诗而结成的社团。在古代中国,文人雅士最重要的内容就是作诗习文。学社和诗文之间呈现出了相映成趣、相得益彰的关系。比如东晋王羲之的“兰亭雅集”让一首《兰亭集序》广为流传,南北朝的“竟陵八友”彼此唱和,唐朝王勃一夜成名的《滕王阁序》。
文学社的地位:文学社的重要地位在于,它不仅能产出好的诗文,而且团结了很多志趣相投的文人雅士,他们长久在一起相互影响并勉励,形成稳定的诗文集团,并引领一定的文学潮流和社会风貌。( 乌托邦文学社)
注明:文章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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