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题:我鼻息里仿佛有美酒的香气飘来,忽然想买一瓶“金盆地” 尝一尝
我不喜欢坐公交。有一年我在北京打工,做业务员,老板给办了一张公交月卡,全北京城地跑,挤公交都挤出了病——看到公交就烦气、头疼。
买一瓶“金盆地” 尝一尝
但还得豁出命地挤。挤不对付,旁边的人就横眉冷目嘴里也不干净,咱一外地人又不敢跟人吵包子,只能甘吃哑巴亏。所以,短程的,基本就是11路,图个心静。
回到老家,习惯了,往哪儿去,十公里内,基本就是腿儿着。初到沧州,人生地不熟,只能硬着头皮坐公交。这一坐,完全颠覆了以前的成见。沧州的公交比20年前的北京公交好多了,干净、敞亮,路线通达,人也不挤,坐着立着都觉着舒坦。最主要的,坐车的人也透着文明气儿。去年五月里,我去沧州办事,坐的是16路,途中,就遇到这样一件暖心的事儿。
车到许官屯站点,没人上车。司机刚要起步,车上有人喊,等等,有人要上车!打车尾巴那边转出来一对母子,紧着招手,匆匆赶到前门。母亲身穿一件六十年代的灰色的粗布衣,裤子上一片油点子,黑皮鞋上一层的土。司机示意她往票箱里塞钱,她好像没有看到,用手拢了拢乱蓬蓬的头发,说:“没有钱能坐车吗?喃没有钱。”
一车人的目光都投向她。有人窃窃私语:“这老太太是不是不对劲呀,你看她眼睛直勾勾的。”跟她一起的小孩子估摸也就六七岁的样子,倒很精神,拽着老太太就往里走,“妈妈,这有座位呢,您坐这儿!”
他说的空座儿,就在我的旁边。看老太太直奔而来,我心一慌,赶紧换了个座位。小孩子冲我呲牙一笑,以为我给他让了个座,嘴里甜甜地喊了声:“谢谢叔叔!”
司机刚要开口,坐小孩子对面的一位女士站了起来,从包里拿出四元钱,“他们娘俩儿的钱我给了”,说着,把钱小心地塞进了票箱。那位老太太坐下后,嘴里还喃喃地说着:“我没钱能坐车吧,能坐车吧。”司机师傅对她说,能坐能坐,没看刚这大妹子给你出了钱了吗?快谢谢人家好心人吧!”
老太太这才冲女士咧嘴一笑,对小孩子说,谢谢姨姨。那女士笑笑,说这没啥,几块钱的事儿。说完,就问小孩子,你几岁啦,上学了吗?小孩子乖乖地回答了,末了,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偷偷塞到女士手里。女士纳闷地打开看,原来是一个金色的酒瓶盖,上面写着“金盆地”三个红字,还散发着酒的浓香。
老太太“哟”了一声,说:“我们家酒柜儿里扔着的,这皮孩子,不知什么时候给装兜里了。”说完又紧张起来,说这东西哪能给你呢,让酒气熏了大****的手啊。
那女士将酒盖擎在手里看了又看,笑着说:“挺好啊,我喜欢!”说罢摸摸小孩子的头,说:“谢谢你哈!”
小孩子咯咯咯地笑起来。一车人的脸上也都跟着漾起暖暖的微笑。
我下车的地方,往左一拐,眼里就扑进一片金黄。那里是一家烟酒店的橱窗,一格一格地摆满了金色的“金盆地”酒,闪亮了一段道路,也煨暖了我的心。
我鼻息里仿佛有美酒的香气飘来。我停下脚步,忽然想买一瓶“金盆地”尝一尝了。
文/刘以然 来源:金盆地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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