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江,以这个名字作为乡的建置,始于1983年。
宋属夹江乡清远里,明属四界镇,民国二十九年(1940年)废联保建乡政设立白马乡,1961年更名为锦江人民公社。
因地处天府腹地崇州母亲 河“文井江”之畔,取“井”为“锦”,故名“锦江”。——了之
上世纪 60 年代初,我和四川金盆地集团董事长余刚先生于同一年出生在这个叫“锦江”的地方。在儿时的记忆里,余刚的家紧邻公路边,在这个公社的十大队四小队,我家住在锦江二小(后改为“余塘小学”),时常步行一段路到大队的王家店子“代销店”去打煤油之类的,与周边的同学混得很熟。
在锦江二小,我和余刚都同时当过红小兵,入过少先队。童年时代过得很快,1979 年春我们一起走进了廖家中学。那时,感觉一下从懵懂少年变成了半个大人,除了强烈渴求知识还想更多的了解外面的世界。
那个年代流行“三转一响”的高配生活,我以追求知识为名向家里索要其中特别时髦的一“响”——收音机。当时家里还不富裕,父亲想尽各种办法终于搞到一台不知道是过了多少手的矿石收音机,我每天通过它去了解外面未知的世界。作为同学的余刚,也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了解到我有这个宝贝,辗转要我借给他听几天。
现在回想起来,40年前拥有一台矿石收音机,就如同20多年前拥有一台286的台式电脑。也许就因为这台小小的收音机,让我们在那个年代开启了“矿石收音机思维”模式,甚至可以称为最原始的“互联网思维”。
再后来,我们离开了学校。余刚用一辆自行车骑行在乡村道路,开始了人生的创业之路,一步一个脚印,从“酒丰酒业”再到现在的“金盆地集团”。我穿上军装走上了从军道路,也许还是因为那台矿石收音机的情结,从炮火连天的老山战场脱下军装后,成为一名媒体记者,一干竟超过了30年。
记得2008年的春天,我下班刚迈出崇州电视台办公楼的大门,迎面见到了我非常尊敬的张伯龄老先生,他开口便对我说:“金盆地企业需要一个做宣传的,你去帮个忙吧。”我说:“老板余刚,是我同学。”
次日,两人见面,一拍即合,他做企业,我做企业文化,这也许就是我和他若干年前命中的“约定”。
那时,陈柏青和张伯龄两位老先生已做了多年的《金盆地文苑》(后改为《金盆地》)杂志,影响力非常大。我作为一个新手刚到岗,就遇到 《金盆地》杂志改版,两位老先生主动转为“幕后”,无奈之下我力邀傅安先生担任杂志主编,余刚直接给我发一顶“帽子”安排我做副主编。2008年5月12日,我、傅安和罗启昌三位,约定下午三点在城区罨画池茶叙,启动新版《金盆地》杂志的改版工作。可是,就在当日14时28分,大地突然发生剧烈摇摆,地震来了......
时间一晃又过了八年,余刚亲自给我打来电话,还是一杯清茶,一餐熟悉的豆花饭,我便开始了新的网络版《金盆地论酒》的撰稿和编辑工作。两年后,有人建议是否可以将发表在平台上的文章集结成书?我回答:“时机还未成熟,再缓缓。”又过了三年,知道这事不能再推了,便邀请本土作家李无恙先生担任本书的责任编辑,同时邀请本土知名作家江维先生、江苏南通知名作家松涛先生分别为本书作序,本土知名书法家范铭先生为本书题写书名。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也是如此的顺其自然。
编辑这本《金盆地论酒》网络文集的原则是:一如既往不改变原有文章关于互联网传播的属性,不按作品发表的时间逻辑编辑,不按作者的头衔大小排序,不以文体内容详细分类,仅从五年多时间在平台上已发表的 1200 多篇文章里,挑选近百篇有代表性的作品。
这个“代表性”有三层意思:一是代表金盆地集团创业四十年,特别是近十年来企业飞速发展的过程;二是代表广大作者、读者朋友对金盆地企业文化建设的参与和认可;三是代表《金盆地论酒》自媒体平台走过的这段短暂历史。
从最初纸质版的《金盆地》杂志,到网络版的《金盆地论酒》,再到今天展现在大家面前的《金盆地论酒》纸质版文集,过程很短但故事很长。特别需要感谢的人很多,在这里就不作过多形式上的“答谢”,我们会心存善念铭记心间。
虽然自认为我们已经很努力了,但其中一个过程无论如何不可忽略:本书因受各种条件限制仍存在诸多缺点和不足,还望各位多多海涵,这个态度我们自始至终是认真的。
作为编者,我和我们的团队,永远敬畏读者。
四川崇阳药香型白酒“非遗”传承人余刚 网络宣传办公室选自网络
四川金盆地集团有限公司、四川省崇阳酒业有限责任公司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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