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初三,神州大地还处在一派热热闹闹的过年气氛中,我从城里回到一个小山村,天下着小雨,气温有点低,周围一片安静。
由于长大后一直在外奔波,不常待在小山村,偶尔回来,条件略显简陋,此次回到小山村,也只是带着简单的行李。
在小山村里,可以听见小鸟的叫声,可以听见村前一条小河潺潺的流水声。可以看见一只彩色的小鸟,尾巴显得特别长,正从一棵树快捷地飞向另一棵树,然向消失在浓密的树叶里。可以看见微风轻轻吹着房屋旁边一棵盛开的山茶花,我的心特别静,我似乎可以看见花轻轻振动的慢动作。
大概是因为南方湿冷的天气,人的感觉器官敏感性降低,眼睛的视觉自然分频,不自觉地过滤掉重复的画面,让我感觉到一朵朵红色的茶花,在微风中抖动的慢动作。又一只很小的小鸟从眼前飞过,敏捷地飞入一片南方早开的油菜花丛中。
我撑着雨伞走向那片油菜花田,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那只小小的小鸟在花丛中一闪一闪着,一会儿又不见踪影。
几棵人工种植的茴香豆,藤蔓爬满用竹杆搭起的棚架,旁边还有几棵野生的,藤蔓伏在地上,绿油油的一片。还有诱人的茴香豆挂在藤上。我想到了中学语文课文,鲁迅作品《孔乙己》里孔乙己喝酒配的茴香豆,就是从这样的树上摘下来的。
几棵高高的香蕉树拥挤着长在一起,蕉叶又大又长又宽,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见过最大的叶子,算是香蕉树的叶子了,一棵香蕉树的树心还挂着一串香蕉,听一位聪明伶俐、生长在乡下的小女孩说:"等到那串香蕉的外型变圆时,那串香蕉就成熟了,就可以釆摘了。"
此时,我莫名其妙地有一个感觉,若有一杯酒,暖暖身,该有多好。这种感觉,从心中升腾起来,有点渴望,有点难受,有点期待。
我喝过酒,因为我卖酒,常向客户推介金盆地集团的金盆地、崇阳酒系列产品,常和客户一起品酒。我醉过酒,因为我认识了几位好客的崇州朋友,做崇阳酒的,一边是麻辣火锅,一边是一杯又一杯的崇阳酒,有这样好客的崇州朋友,怎么能让我不醉而归?
我喝过一次骄傲的酒,因为我带的车间产量实现历史性的突破,公司奖励喝一场酒,这是一场可以喝到醉都不过份的酒。所以,我对酒是有记忆的。这种记忆在这个湿冷的日子里,被莫明其妙地唤醒。
都说北方喝酒御寒,南方的湿冷比北方还冷,南方似乎更有喝酒的权利。李白斗酒诗百篇,李白是文人,喝完酒才开始做事写诗,这样诗写得好,写得有激情。我是做冶金工作的,只有做完事,而且是取得成绩,才喝酒。
今天,我只是盼望一杯酒暧身,突然,手机响起,同村的一位小学美女同学,多年未见,说要来看我。
(文/林洪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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