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十分感性的人,“十分”只是个形容词,远不能表达我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书归正传。开始了解崇州是参加单位的集资建房。我经不住冲动的诱惑,手机上一查,崇州地处成都平原西部,属“西控”范围,生态宜居,是“明日之城,翡翠之城,”特别适于养老,于是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我又是一个特别懒散的人,崇州小区工程过半了,我还没有去过一次崇州,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小区在什么地方。
第一次亲密地接触崇州,是2020年11月初参加“第十五届西部法治论坛暨第七届治蜀兴川法治论坛”。期间,我专程去了一趟可能会成为第二故乡的崇州。无恙兄弟亲自驾车陪着我走遍了城内主要街道,游览了罨画池,还特别邀请了之先生陪同,为我送行。
了之原名尹君。“了之”这个词让我第一时间想起了李白的诗《杂言用投丹阳知己兼奉宣慰判官》中的“了了知之亦何益。”说实话,了之先生一口地道的川西话让我有点不适应,除了觉得好听,要说全听懂了那是骗人。
以我的观感,了之先生是一个很有责任感使命感的文化守护者,是一个性情中人,一个执着的人,也是一个怀旧的人。当他如数家珍般述说青海服役的经历时,委实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无恙的父亲也是新中国青海早期的建设者,还受到过青海省政府的表彰,有了这一层关系,我们的心一下子更近了。
有时候,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了之先生的青海服役,无恙父亲的建设青海和我从山东到青海的工作经历,本来没有任何的牵绊,却因为一座城市遇到了一起。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前生注定?
了之先生是崇州地区的文化达人。他自认为是个农民,他一生的愿望也是做一个农民——一个新时代有品味的农民。他说他在一个叫严家弯湾的地方装修了一个农家小院,在那里成立了君伙文创工作室,招贤纳士,聚首菁英。那个工作室里,还设立了“贾承汉文学馆”,于是我又知道了另外一个农民:一个身残志坚、被称为“崇州赵树理”的农民。
了之先生经营的自媒体“君伙库”成为我了解崇州的第一个窗口。
我至今还欠着无恙兄弟一篇稿子。那天了之先生送我时,专门带了崇州原锦江二小同学41年聚会的纪念酒,酒瓶通体红火喜庆,专门印有“锦江二小”的标识。无恙说这些活动都是了之先生亲自策划实施的,足以看出了之先生社会活动能量之足。了之说,他想做一件事情就一定要做成,这是他做事的风格,也是做人的信条。
无恙再三交待让我围绕这杯酒写一篇文章,我说我试试,但这个任务到今天也没有完成。
记得那天回到西宁时下了大雪,一觉醒来,崇州铺满灰瓦的霜叶成了西宁遍地的雪花,我有感而发,倒是写了几首诗。
之后,无恙总是三三两两给我寄一些崇州的书籍。一年下来,竟也有数十本,甚为大观。通过这些书,崇州的文化形象更加立体,一天天地丰满起来。
一日,无恙问我寄来的书看了没有?我说正在看《朱利神韵》,想不到崇州除了有陆游的遗迹,还有如此厚重的历史。
其实彼时我正关注的是杨玉环的少女时代。在我的心里,环肥丰腴的杨玉环、倾国倾城的杨玉环、那个“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杨玉环,无论如何也无法同小家碧玉的川妹子、和偏安西南的崇州联系起来。
无恙说,当真呢!杨玉环是崇州人。其父亲曾在崇州做官,她出生在崇州,崇州三郞镇有她的传说。
于是发过来一本《崇州简史》加以佐证。
于是感性的我又对崇州多了一重向往,特别想知道杨玉环在川西坝子上跳过的是不是那曲《霓裳羽衣舞》?
于是我进一步了解到,崇州不仅有朱利、有杨玉环,还与两个如花似玉的公主有渊源。崇州古称蜀州,因宋仁宗、宋徽宗的女儿先后被封为崇庆公主,因而改名崇庆府,到1994年才易名崇州。
于是崇州开始在我的心中高大起来:崇州不仅仅是宜居之城、生态之城、文化之城,还真是一座历史名城。
2022年元旦前,无恙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不几天,我的案上摆上了几本张廷涛先生的文集。其中《西门纪事》扉页上,张先生还亲笔题写了“平祥先生存正”。
张先生的文笔朴实无华,所叙所述,大多是其生活阅历的所见所闻,如同罨画池穿透枝丫的阳光,或斑斑驳驳,或光怪陆离,偶尔会炫出七彩的霓虹,不免让人浮想联翩,甚至对号入座,感悟世间百态。
张先生的故事,许多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品之如同梦境一般,一幕幕,一桢桢,有的一晃就过了,有的一睁眼就忘记了,也有一些零零星星的梦境留下来,但总是断断续续地,许是孟婆汤喝的不彻底的缘故,“想起来像是前辈子的事,也像是就在昨天。(《落花》)”读他的书,如同和一个川西长者于坝上对坐,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用蒋蓝先生的评语,就是“文笔精致而克制,张廷涛不露声色,用一系列极富动感的细节与遭际为我们刻画了一批小人物群像。”
对于我,则是通过张先生的文集,给我的崇州印象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看到了一幅当代崇州版的《清明上河图》。
捧着张先生的书,我常常想出另外一个场景:熙熙攘攘的金带街上,一个长者俯瞰着芸芸众生,“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用他的笔忠实记录着人间沧桑。
崇州对于我本已经充满了诱惑,张先生的文集又添了无尽的神秘。那些张先生如数家珍的文井江、小东街、万福楼、金带街、民中、西街电影院,罨画池……对于我,构成了我未来崇州的生活和向往。
其实,我感觉张先生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一个怀旧的人,正是他的文集让我明白,了之先生为什么一定要组织筹办锦江二小41年同学的聚会,并且用聚会特制的酒来为我送行了。
缘分对于我们是如此的珍贵,生命中的每一次际遇都不应该被辜负。
我们都是宇宙中的微尘,生命对于我们永远是一次无尽的旅行。说不定哪阵风就把我们吹到了另一个世界,又说不定哪阵风把我们粘到了另外一个事物上。
但我们终究是独立的个体,思想也是。如同张先生说的“对别人寻常的日子,于我总是那样的清晰。”正是“于我”的刻骨与铭心,才有了世间百态,才有了我们自己的人生。
遇见崇州是我三生的荣幸!但是下一次的擦身而过,不知道要过多少光年,也许真的是永远呢。谁知道。
崇州,好想和你再喝一场,不醉不归。
四川崇阳药香型白酒“非遗”传承人余刚 网络宣传办公室选自网络
四川金盆地集团有限公司、四川省崇阳酒业有限责任公司宣
儒经网"华商走世界"线上线下交流平台,战略合作单位:浙江省浙商投资研究会;西湖书院; 联系人:黄女士 微信号:173648453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