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盏路灯熄光的那一刻,天色也渐渐亮了。
突然,温柔的一声“这是您的酒”轻轻地唤醒了这座城。
瞅了一眼早点门店前的那一堆大白菜,张老汉噙着泪接过了老板递过来的一杯白酒。
这个地方距离张老汉家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是张老汉每天卖菜时必到的一个点。
张老汉之所以选择要在这里卖菜,倒不是因为他家的早餐有多美味,而是这个地方有点特殊,儿子牺牲前曾和他在这个门店吃过早餐。
那顿早餐是张老汉和儿子一起吃的最后一顿早餐,每当张老汉来到这个地方,似乎有绵绵不绝的回忆在等候着他,故默默流泪成了他不经意间的一个行为。
儿子是张老汉的骄傲,从部队转业回家后成为了一名警察,因为技能过硬,能吃苦耐劳,又能团结同志,所以全局大大小小的个人先进奖项他都拿了个够。
如今,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和儿子一起吃早餐的画面此刻又清晰地涌上了心头,张老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同时忧郁的眼神好似要把酒杯看穿。
没过多久,门店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张老汉缓缓抬起头,木讷地看过去,忽然,一个刺耳的声音从门店外传进了张老汉的耳廓。
“这是谁的大白菜呀,挡着我的路了!”
张老汉一惊,喝了一口白酒之后快速奔向门店外,只见一群人当中一个瘦高个正在恶狠狠地大喊声声:“我说这次赌局我怎么就这么不顺呢,原来是有人挡住我的财路啊!”
“这些人绝非善茬,好汉不吃眼前亏,咱撤退。”一个念头忽地闪过脑际,张老汉迅速折转身子回到了他原先坐的木桌边。
“嗨,老板,店门前的一堆大白菜是你的吗?”刚才的那一群人挤进了门店内,大声质问老板。
老板看了张老汉一眼,战战兢兢问道:“怎么了?”
这时,瘦高个站了出来,咆哮道:“怎么了,挡着我财路了,给我赔钱!”
老板瞬间胆寒,战战兢兢的眼神再次投向了张老汉。
“老板,给我一壶酒。”急中生智,张老汉喊了一声,老板立即启动,拿了一壶酒快速走到张老汉身边。
“你是个什么意思?我跟你说话哩,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瘦高个边说边大步流星地也来到了张老汉身边。
十足的压迫感让人窒息,张老汉很快低下了头颅。
老板慌乱了,战战兢兢的话语声又起:“那些大白菜不是我的。”
瘦高个接声问道:“那是谁的?”
老板这次没有做声,而是用手指了指张老汉, 顿时,瘦高个恶狠狠的言语向张老汉直扑过来。
“老东西,你狡猾狡猾的,做了错事还不肯认账,快,快给我赔钱!”
“谁做错了事情?为什么要赔钱给你?”张老汉颤抖着身体,支吾着硬气了一回。
“为什么?拳头你认不认识?”瘦高个不依不饶,上前一步就抓住了张老汉的领口,一边举起了右手。
见此情形,老板撒开双腿想跑,不料,瘦高个那一伙的人立马移动身子堵住了老板的去路。
“想跑?没门!”瘦高个一声大呼,放掉张老汉之后立即抓住了老板的胳膊。
老板心惊胆战,连声高喊:“钱在柜台里,这钱我赔!”
喜形于色,瘦高个立马松开了手,起身奔向早点操作间,其间还大笑不止,模样十分狂妄。
张老汉急了,自我壮胆道:“你们……你们这是土匪的行径,我劝你们赶快住手,我儿子是警察,他马上就来找我……”
瘦高个一惊,即刻停止了脚步,背转过身子后傻呆呆地盯着张老汉,一刻也不敢轻举妄动。倒是瘦高个的那些同伙不以为然,齐声高喊着“骗人”,一边朝张老汉威逼过来。
本着自卫的目的,张老汉一把抓起他木桌上的瓷制酒壶,并把它对向了这一伙人。
瞧见此等阵势,老板惊恐万分,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门店外。
“快报警,快报警啊!”张老汉瞟了一眼老板,尔后大声地提醒道。
然而,此时的老板已经魂不守舍。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瘦高个这一伙人把张老汉按在了木桌上。
“快报警,赶快报警,千万不要惯着这些人呀!”张老汉声嘶力竭地再次提醒老板。
老板这才缓过神来,哆哆嗦嗦地摸出了手机。
瘦高个气急败坏,一把从张老汉手中夺过瓷制酒壶,照着张老汉的脑袋猛砸下去,伴随着一个沉闷的声音,瓷制酒壶碎了,张老汉的脑袋上也是皮破血流。
须臾,张老汉昏死过去。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张老汉醒过来时已近上午十一点钟。
张老汉摸着缠满白色纱布,且生疼的脑袋环视四周,只见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输液针管特别醒目。
不一会,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张老汉缓缓地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声:“酒,我要喝酒。”
这声音沙哑,好似泉水在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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