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些许嘴馋,无厘头的想吃荔枝,想起荔枝,难免会想起苏轼在惠州所写关于荔枝的诗,“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由“次第新”三字又联想到杨万里的《月下杲饮七首》“坐久轻云次第开,月光飞入酒林来”。
就说前日,收到金盆地“喝好点,喝少点”主题征文的荣誉证书和奖品,给这炎炎夏日带来了些许凉意,更是沁人心脾啊!
谈及写稿子,略有心酸,这竟是我小半生唯一坚持下来的事。中学之前,写日记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大学之后参加工作,直到婚后生子,虽稍有阻断,但从未放弃,一直都有写稿并刊发。
去年阴差阳错,在我人生的至暗时刻,有幸走进《打工文学》,投出一篇陈年的稿子,竟然获得60元稿费,此后,我利用下班闲暇时间写稿子,可能是稍有才华,也可能是运气不错,写的好多篇稿子通过率接近百分百。在那段看不到光的至暗时刻,我靠着写稿子,走出了人生的低谷期。从那以后,日子好像有了盼头,我的指缝透进了微光!
今年7月初,我在《天府金盆地》投稿一篇,之后有幸得主编赏识,向我再次约稿,后受刘耐岗佳作启迪,写下《我与陆游在蜀州》一篇,得主编赞扬。
今年的酷暑,我习惯性晚饭后小酌两杯,然后沿着七里墩的河畔散步。看看周遭的行人,听着湖畔的轻音乐,感受那湖上之清风,赏山间之明月,再借着酒意在脑海捋一捋即将写完的稿子。这样的小日常,自是美不胜收,溢于言表的,故而在闲暇时间写稿子,于我而言是可以沁我心甜的。
七月二十八日,又得主编约稿,欣喜之余不胜感激,有稿费亦有美酒嘉奖,更有荣誉证书可得,可谓是可喜可贺,我自然是应接不暇,哪怕挑灯夜读,哪怕呕心沥血,在所不辞。
主编让我就最近一段时间在“天府金盆地”作者群的所见所闻写稿,说实话,这段时间确实让我见识到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与伊欣、南风、陈华于一年前相识与《打工文学》,再到此处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又有种见娘家人的亲近感。
酒风即作风,酒品如人品,从一个人的文风也能窥探出很多内容,我愿将伊欣比作一碗我老家自酿的醪糟酒,可口又让我回味无穷。她来自内蒙,她的文风时而豪迈狂野,时而如其名,雅致清新,让人有种身临其境走进大草原的感觉,她自带了西蒙的豪迈又带有东蒙的细腻,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文风更为饱满。
私下,我和伊欣也是相谈甚欢,我时常称她姐,可实际上叫一声阿姨也是妥妥的。她是一名小学教师,虽年龄长,但她与时俱进,思想很活跃,观念很维新,跟她聊天让会让人有所思有所想,还能促人进步,在写稿这条路上她也毫不吝啬指点我迷津。
南风,像一杯红酒,让人如沐春风,宛如从江南走来。在一个人的午后,听着葫芦丝,研读南风的文章,我闻到了空气中萦绕的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文字醉酒,纵是半梦半醒看着日暮而下。
陈华,他是一杯会变度的烈酒,有高浓度的杀伤力,也有低度的温和。他号称“现代孔乙己”,虽未着长衫,倒也会挑个小日子嚼着“茴香豆”坐在“咸亨酒楼”品着小酒细看人生百态。
有时候,我多想他能成为余华,或者是余华。那样,至少他不会为“五斗米”而折腰,亦不会为往后的每一个“明天”而发愁。看吧,在“天府金盆地”,喝不喝酒都会让人醉言醉语,我已然是醉了,余华是余华,陈华是陈华,都是不一样的烟火,发着各自的光,无所谓微光无所谓强光。
陈华的才华是显而易见的,大家有目共睹的,可能是被埋没的珍珠,也可能是深藏地下的黄金,只是被暂时遮住了光芒而已。
必须要提及的自然是刘耐岗,我深知没有他我在金盆地是发不了光的,我每次的灵感均来自于他,是他让我文思泉涌,是他与众不同的写稿方式让我茅塞顿开。他文风随意又不失去框架,幽默诙谐又板正,他的到来让“金盆地”熠熠生辉。
末了,再次感谢金盆地集团提供平台,更感谢主编的提携与厚爱,让我有机会得以施展。在这闷热的夏季,时不时传来几声雷电,我这醉酒人应该早点离开,回去倒于床铺,酣然入睡,因为明天还要搬砖,我还要创造幸福的醉,或忘情的醉。
四川崇阳药香型白酒“非遗”传承人余刚 网络宣传办公室选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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