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阳酒演义（36）换崇阳酒起疑心 策反仆人做内应

悄无声息地接受了大西皇帝张献忠的密令后，其内侍亲信张拐拐，便挑选了手下几员得力干将，组成一个密探队。队员中有的乔装打扮成凡夫走卒，有的装扮成一般的军士或低下级军官，有的装扮成做小买卖的商贩，有的装扮成抬滑杆儿的脚夫等等模样。这些人采取诸如跟踪、盯哨、监视、设局、挖坑，还有威逼利诱等手段，欲从各种异常的蛛丝马迹中，企图找出能证明"车参军"擅自换酒，意欲加害、谋反或不利于八大王的哪怕一丁点儿证据……

不过，令张拐拐意外的是，其手下的这些密探们，早出晚归、忙忙碌碌几个月以后，不但没有弄明白"车参军"换崇阳酒来替代"万里春酒"的根本原因，反而这一帮喽啰们，一个个竟然还喜欢喝崇阳酒了……

如果"车参军"不是皇帝陛下的义子兼大将孙将军府上的红人，为孙将军鞍前马后、献计献策，并取得了成功的话，恐怕早就被张拐拐抓捕，羁押于皇宫天牢了。

为了不至于打草惊蛇，让自己处于被动地位。张拐拐甚至亲自出马了，开始秘密监控"车参军"的行踪，希望从其生活起居，到街头闲逛，到走亲访友，再到将军府第商量要事等等事宜中，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然而，时间又过了两三个月，张拐拐仍然一无所获。

就在张拐拐及手下多方商量着对策时，忽然密探来报，机会来了。

就在那一天的午后，负责"车参军"家里采买的男仆，到几条街之外的一处市场选购一些日用品，不曾想被张拐拐派去的心腹暗探骗进了一处黑店黑屋子。

当时，男仆跟进去以后，立刻就感到莫名其妙而不知所措，但他还是镇静了一下，马上要求放自己出去……还说自己是孙将军那边的人，他还让眼前的这几个佩戴刀剑、目露凶光的人不要乱来，否则他们会有麻烦云云……

这间小黑屋的墙角处，有一条矮小的木板凳，小方桌上放着一只昏暗的灯草油灯，男仆干脆坐在油灯旁的小木凳上，瞪着眼睛，与屋子里的几个人沉默地僵持着……

就在这时，从屋外走进来一位穿着锦缎的中年男子，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坐在靠墙拐角处的男仆，眼神转向密探中的一位小头目，似乎在问，"他愿意合作吗？"

密探小头目凑上前，低声说："还没有明确态度……他觉得他的主人是孙将军府里的红人，我们奈何不了他，只有放他出去了。"

只见穿锦缎衣袍的中年男子，干咳了两声，然后压低声音说："要不马上用刑，要不做掉算了，你再问一下他是否愿意跟我们合作？"

说完，中年男人便独自离开了这间充满阴森恐怖、灯光昏暗的黑房间。

一会儿短暂的宁静后，黑屋子里便传来一声声皮鞭的抽打声，伴随着痛苦的叫骂声、呻吟声，还有刀剑的铿锵碰撞声……仿佛就是一处人间地狱。

要说这位男仆对主人"车参军"的忠诚，刚才之前的表现还是没的说的，堪为忠勇可嘉！

随着皮鞭一阵阵落下，还有明晃晃的刀子抵着他的脖颈，求生的本能终于让这位男仆改变了主意。他真的是迫不得已，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入了密探们的伙，作为内应潜伏在"车参军"家里，随时向张拐拐的手下，提供"车参军"的可疑信息或者出行情况。

（作者：吴烈 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 诗人）

四川崇阳药香型白酒“非遗”传承人余刚 网络宣传办公室选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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