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正聊得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时候,一阵吆喝声由远及近。“担担面、抄手、凉面、豆花!”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五十多岁、挑着担子卖凉面的中年人,正朝着“三姐茶铺”走来。
“邓师傅,每天到茶铺的时候,基本上都在中午时间!”李勇笑着对旁边的人说道,脸上带着几分熟悉与亲切。
“很准时的!”坐在李勇他们茶桌对面,一位七十多岁、拿着旱烟杆的老年人,用烟杆轻轻敲着座椅,小声地附和着。
听到老者这话,李勇这才猛地意识到,原来已经到中午了,是该回家吃饭的时候了。他赶忙起身,对着身旁的何大禾和邱大爷说道:“邱大爷、何兄,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吃饭啦!”
那个时候,成都市区可没有现在这么大,人们出行,大多也就走上一两公里的距离,生活节奏慢悠悠的,满是惬意。
李勇从“三姐茶铺”出来,径直走向自己心爱的本田125摩托车。他跨上车,轻轻转动油门,摩托车缓缓启动,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那时的成都,远没有如今这般人潮汹涌、车水马龙,房子也没有密密麻麻地布满每一处角落。中午的温度,也没有现在这么酷热难耐,微风轻轻拂过,还带着一丝凉爽。
李勇骑着摩托车,悠然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他瞧见几位村民挑着“粪桶”,正从田间地头往家里赶。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人正是钟祥星。
“钟哥!怎么啦?回家吃饭吗?”李勇骑着摩托,慢慢赶上钟祥星,大声地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哦呦!勇哥,哪里玩去啦?”钟祥星抬起头,看到是李勇,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眼中满是友善。
“刚在‘三姐茶铺’喝茶,中午啦!回家!”李勇骑着车子,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闲适。
李勇瞧了瞧钟祥星的担子,好奇地问道:“看你这个样子,担子中还有没有使用完的化肥啊!”
“是啊!钾肥,可以增加产量!我们在苞谷地里,用府南河水稀释后,浇灌了一些到地里。”钟祥星语气轻松,像是在分享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这话却让李勇感到更加好奇了,他赶忙停下摩托车,熄火挂上空挡,推着车和钟祥星一起慢慢往前走。两人一边走,一边摆谈起这些年农业生产中使用化肥、农药、除草剂等化学元素的事情。
“钟哥,你说这化肥用多了,对土地会不会有啥不好的影响啊?”李勇微微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钟祥星挠了挠头,思考了片刻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不用化肥,这庄稼产量上不去啊。大家都在用,咱也没办法。”
“也是,现在种地可不像以前了,啥都得靠这些化学玩意儿。”李勇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不过,这用府南河的水稀释化肥,真的没问题吗?”李勇又接着问道,眼神中满是疑惑。
“应该没啥问题吧,大家一直都这么干。府南河的水,养活了咱多少庄稼呢。”钟祥星满不在乎地说道,仿佛这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情。
“我总觉得不太放心,这河水看着也不是那么干净。”李勇还是有些担忧,眉头皱得更紧了。
就在这时,又有两位农民从旁边的小路走了过来,他们听到李勇和钟祥星的对话,也加入了讨论。
“你们在说府南河的水啊?这水用来浇地,都多少年了。”一位年纪稍大的农民说道,脸上带着几分不以为然。
“话是这么说,可现在这污染越来越严重,谁知道这水里面有没有啥不好的东西。”李勇反驳道,表情认真而严肃。
“我觉得勇哥说得有道理,这几年这河水的味道都不太对了。”另一位年轻点的农民附和道,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那能咋办?不用这河水,咱庄稼可就没水浇了。”年纪大的农民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惆怅。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村子里。李勇告别了钟祥星和其他两位农民,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李勇坐在餐桌前,脑海里还在想着刚才和钟祥星他们讨论的事情。他越想越觉得不安,这府南河的水,关系着大家的庄稼,更关系着大家的生活。他决定,找个时间好好去了解一下府南河的水质情况,说不定能为大家找到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
吃过午饭,李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中,他看到府南河的水清澈见底,河边的庄稼茁壮成长,村民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周玉军 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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