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杉表瑞:在院内大雄殿后檐阶下,有古信相寺所留古杉二株,高五丈余,树身周围,一为1.65米,一为1.45米,传为明朝遗物,系院内最古老的二株古木。相传文殊院第一代方丈慈笃禅师当年创建文殊院时,即在此二株古树下结茅修持。清同治十二年(1872年),乘三方丈为了纪念慈笃禅师,特在此二株古杉间竖立多边形的“南无尊胜陀罗尼经幢”。现古杉已死,经幢尚存。
文殊院思过法师与《大型民族发雕“长城”》发起人黄鑫的合影
天题瞻榜:在说法堂正中壁间嵌有石刻清皇帝所书“空林”二字,中有“康熙御笔之室”玺印一方、左右有“康熙四十一年任午仲冬;钦赐四川文殊院僧超存”小字二行。同时康熙皇帝钦赐海月条幅一轴、诗一章,文曰:“人皆趋世,出世者谁,人皆遗世,世谁为之,爱有大士,处处两间,非浊非清,非律非禅,惟是海月,都师之式,庶复见之,众缚自脱,我梦西湖,天宫化成,见两天竺,宛如生平,云波月满,遗像在此,谁其赞之,惟东坡子”。据考康熙皇帝亲笔四言海月诗轴,绢本行书,纵153厘米,横75厘米,原本完整。
发绣披珍:清代嘉庆、道光年间(1776年-1850年),陕甘总督杨遇春的女儿发愿油拔自己的头发,用金刀剖发,然后在一付白缎上绣出水月观音大士像(长104厘米,宽41厘米),以表虔诚。
窣堵晖金:1882年,杨遇春的曾孙杨光圻(崇庆人,工书法,少年时很得著名书法家何绍基器重)发愿为父祈寿,曾作一幅细书金刚经宝塔绢本,纵110厘米,横35.5厘米。此篇金刚经中有“佛”字49个,“塔”字一个,作者以全篇经文组成七级浮屠形,如回文诗一般,并恰好将“塔”字排列塔顶;各层正中绘佛一尊以代一“佛”字,每层左右栏杆之上,各题头书写的三个扩大的“佛”字,其余之字,均为蝇头小楷,书法精湛,设计神巧。
舌华涵宝:以笔蘸上刺破舌头之血写成经书四部,共105卷。此四部经书,即华严经81卷(乾隆年间书);法华经7卷(道光二十七年书);楞严经10卷(道光二十八年书);法华经7卷(同治七年书)。
田衣绚彩:明末崇祯皇帝最宠幸的田妃等绣的一件袈裟,以红缎为底,上绣佛像248尊,其中田妃亲绣部分在前襟中间,另以宁绸作底,以资区别。此件原藏仪陇西寺(田妃系四川仪陇人),后由田颂尧(上世纪三十年代四川军阀之一)先生送文殊院存。
思过法师一边让我们观看八景实物,一边详尽给我们解读八观里个中故事。
不过,参观完藏经楼,看了那里还珍藏着的宋代墨龙、明清时期破山、丈雪的书法、碧眼、竹禅的绘画以及书法家何绍基、郑板桥、张大千、丰子恺等人的书画作品及听了思过法师的详细讲解后,我完全同意思过法师的总结,文殊院何止八观?几十观也是有的。
文殊院在禅林里的地位,是实至名归。
参观完毕,黄鑫先生才与思过法师坐下来交流此行的目的,他的发丝发雕艺术灵感,源自儒家核心思想之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以人的头发为艺术品的主材,既新颖,又时尚,还更有传承价值和文化意义。而文殊院的以宗性法师为首的高僧大德广有影响力,善男信女人数众多,如能加以宣传,定可收集高僧大德和善男信女的头发,做成艺术品或菩萨佛像供奉寺院,甚至完全可以成为寺院的新的宗教文化景观。
思过法师颇为认可。他说,文殊院的令人叹为观止的八观之一就是发绣披珍。艺术家的发丝发雕非常特别。他还讲道:出家人对头发处置也是很讲究的,通常是,半月一剃发,头发必须收集好,集中烧掉埋土里。
他最后表示一定把此意上报给方丈宗性大法师。临别,思过法师欣然在黄鑫先生的留言簿上题词留念。
我这个陪客,跟着艺术家和思过法师,学到许多,收获满满,不虚此行。
作者:刘庆华 网络媒体时事政治评论家
儒经网"华商走世界"线上线下交流平台,战略合作单位:浙江省浙商投资研究会;西湖书院; 联系人:黄女士 微信号:173648453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