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罗江傍——五月初五端午节（下）

作者：黄明武

李斯走后，屈原寻思着秦军什么时候会出兵攻楚，于是书信张义，张义本为楚民，为生计少年随父迁秦，张义生性聪慧，文韬武略无不在行，被秦王重用，官至谋仕。能说会道，心存大义的张义与屈原私交甚好，对于屈原之托也有心帮助，意在屈原已被楚王流放，已无力改变时局，最多为家眷周全。

公元前278年3月初，屈原在沅湘收到张义信报，秦军备战决定在五月初五麦熟之时攻打楚国。结合屈原对时局的分析，知晓信报属实。为此屈原日夜兼程进郢都告知楚怀王，并建议楚齐结盟共同抗秦，楚怀王玩乐正兴，草草应付，不信屈原之言，还说他危言耸听扰民心乱社稷与楚国无益，下旨将屈原逐出郢都，永不得回郢都。

看识屈原仰天长啸，泪水却胀红了脸盘！眼见国家危亡、族民涂炭，悲言无益。回到汨罗江边，无赖之下四处奔走相告，告知楚民，秦军将攻打楚国之事，叫老百姓做好迁移奔命的准备免遭涂炭之祸。并传授逃避战乱时预备食物之法：因躲避时不能升火做饭，以防暴露目标，并叫乡亲们把家里的五谷杂粮浑素食材混合在一起烝煮后用竹叶和细麻绳包裹成一个一个的饭团，把家里的鸡蛋鸭蛋放盐水里腌制一个月后捞起煮熟，这样可以保鲜也方便携带以备不时之食。粽子、盐蛋就是从那个时候才有的，“粽”字也造字于那个时代。“粽”乃，米为粮食，宗为宗祠血脉子孙之意，为保住楚人之血脉不被灭族躲避战乱时方便食物。为祭奠屈原才有端午节包粽子煮盐蛋的习俗。一传十十传百，短短时间秦军攻打楚国的事情就传遍了大半个楚国。

得到屈原消息的楚国人，劳于奔命，担心家人，都各自回家按屈原传授的方法制作粽子腌制盐蛋以备避战所需。正所谓“大难念父母”，出嫁的女儿大多都回到娘家和父母对抗战争带来的涂炭之祸。

公元前278年五月初四，秦军兵临秦楚边界，李斯授秦王不杀屈原之意，并嗟人通知屈原，叫他五月初五一早就把艾草和菖蒲倒挂在自家槽门上，秦军见此两物并不滋扰，李斯并将此事通报三军。

屈原得此信报后，对大年十五驱逐李斯顿生惭愧，李斯乃有情有义之人不该如此对待。

得此消息，屈原且能独家苟活，怎能目睹楚民在自己眼皮底下惨遭屠杀，并连夜告知汨罗江两岸楚民。

五月初五秦军攻楚，所到之处鸡犬不留，唯有汨罗江两岸倒挂有艾草菖蒲的人家没有被秦军滋扰，平安无事。

其他楚国老百姓因事先得知秦军攻楚的消息，做好了准备，纷纷躲避。在这次战争中楚民伤亡不大。楚国朝臣无为，楚军颓废，很快就被秦国统一。
公元前278年五月初五一早，屈原为保家眷周全，在自家槽门上也倒挂艾草和菖蒲，并写下一生中最后一首词《怀沙》。词云：“滔滔孟夏兮，草木莽莽。伤怀永哀兮，汩徂南土。眴兮杳杳，孔静幽默。郁结纡轸兮，离慜而长鞠。抚情效志兮，冤屈而自抑。刓方以为圜兮，常度未替。易初本迪兮，君子所鄙。章画志墨兮，前图未改。内厚质正兮，大人所盛。巧倕不斲兮，孰察其拨正。玄文处幽兮，蒙瞍谓之不章；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变白以为黑兮，倒上以为下。凤皇在笯兮，鸡鹜翔舞。同糅玉石兮，一概而相量。夫惟党人之鄙固兮，羌不知余之所臧。任重载盛兮，陷滞而不济。怀瑾握瑜兮，穷不知所示。邑犬之群吠兮，吠所怪也。非俊疑杰兮，固庸态也。文质疏内兮，众不知余之异采。材朴委积兮，莫知余之所有。重仁袭义兮，谨厚以为丰。重华不可遌兮，孰知余之从容！古固有不并兮，岂知其何故也？汤禹久远兮，邈而不可慕也？惩违改忿兮，抑心而自强。离慜而不迁兮，愿志之有像。进路北次兮，日昧昧其将暮。舒忧娱哀兮，限之以大故。乱曰：浩浩沅湘，分流汩兮。修路幽蔽，道远忽兮。怀质抱情，独无匹兮。伯乐既没，骥焉程兮。民生禀命，各有所错兮。定心广志，余何所畏惧兮？曾伤爰哀，永叹喟兮。世浑浊莫吾知，人心不可谓兮。”

诗文壮烈，悲情于昏君弄臣误国，无力挽救楚民于水火！又以坦荡告诫后人，当以正道为先。

正午时分，屈原深知秦军攻楚大势已去，不忍民族涂炭，更不能为亡国之臣，在黄龙山梨树埚含恨投汨罗江自尽，殉葬先楚，以唤醒后世楚民昏君庸臣，恨恨而终。

我研读《怀沙》在五月，唯有祭小诗一首《怜汨罗江》“悲情五月纂寒言，临汨罗江沉楚魂。来往千年高节在，空空端午夺心门。”以表现代诗者对一桩忠魂的吊念。

幸存下来的楚国人把屈原视为楚人的救星、是带来平安和吉祥的天上使者。纷纷为屈原写书筑庙，享世人供奉。楚人把五月初五识为一年中最不吉利的日子，为了祈求逢凶化吉，就把汨罗江边的艾草和菖蒲拔来倒挂在自家的槽门上，以示辟邪。把逼死屈原的先楚君王权贵，屠杀楚民的秦军识为蝎子、蛇、壁虎、蜈蚣、蟾蜍五毒。用自然相生相克，这五毒之物都怕雄黄，楚民为了辟邪，平安度过五月初五这个不祥之日，就饮下雄黄酒。雄黄辟邪，酒壮胆，混在一起喝防止奸人残害毒物侵身，祈求平安。

端午节回娘家；每年五月初五，出嫁的女儿担心家人安危，就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相互照应，共同度过不祥之日，祈求家人安康。一到端午节这一天，远亲近邻见面彼此都是道安康，报平安之意。端午节道安康，早已成了中国人的风俗习惯。

秦军攻克占领楚国后，秦始皇听说了，屈原一生公正不阿，大仁大义的人格，一生为国为民的民族气节的故事后，对屈原倍感崇敬，也为了更好的统治楚民，下旨通报：奉屈原为民族英雄，赐以国葬，以国葬之礼在五月初五汨罗江边投江处祭奠，并把五月初五命名端午节，“端”乃㠪直不阿，志与大山之坚！作为祭奠屈原、启发秦国臣民，祭奠族英雄的日子。

公元前279年五月初五那天，秦始皇亲自乘坐龙舟在汨罗江上寻视，与祭奠屈原的楚民一起祭奠民族英雄。李斯为了秦王的人身安全，并安排八只龙舟在江心并列而行，划龙舟的仕卫个个身着黄袍，安抚百姓。各地官方以符合秦始皇祭奠英烈的名义，每年都组织龙舟赛事活动。民间却把龙舟赛识为，昏庸无道的楚怀王和先楚权贵们在每年的五月初五为屈原负罪招魂，向楚民赎罪。

端午节赛龙舟，槽门挂艾叶、吊菖蒲、以及包粽子煮盐蛋，饮雄黄酒、回娘家、道安康，一系列的民风民俗都是为了祭奠屈原，祭奠我们的英雄，为在不祥的日子里祈求平安，逢凶化吉。过端午节的习俗，普及全国流传至今，启迪后人。

作者简价：黄明武（笔名：义仁），四川荣县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绿色有机农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