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得较早。“早”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自古就有“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之说。我心目中的“早”,就是以自己设定的手机闹钟时间为准,正如评职称的游戏规则由有权者制定一样。两者不同之处在于,设定闹钟后,必须严格执行,即按时起床。可是评职称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哪怕制定了游戏规则,却没有执行,而是玩着摸不着深浅的套路,诸如指定评委、匿名投票之类的。因此,“双十一张友文”现在高喊要追责,正如方方日记中多次提及的“追责”一样。
好长时间没有做仰卧起坐了,不是我懒,而是没有时间。因为疫情,可以关注和需要关注的信息实在是大多。就以海外留学生微信群为例,我加入了近20个,有以孩子所在学校分类的群,有以家长所在地域分类的群等。我之所以这么做,是潜意识地关心儿子。虽然我没有像太太那样对儿子的关心表现那样直接或急切,譬如给儿子寄口罩等,但我并没有做“甩手掌柜”,就像“一把手”放权给“三把手”一样。我的“淡定”正好可以用“每遇大事有静气”来界定。我看到了比较可信的资讯就会转发给儿子。不论是悲伤凄凉,还是喜乐搞笑,一律转发。实际上,报喜不报忧的做法是不对的,那只能划归为“瞒和骗的文艺”。
我以为大蒜、洋葱呼吸法简单易行,便强烈推荐。为了自己先弄明白,我在夜里泡脚时听了数次。虽然没有动手试验,凭直觉是可信的。大蒜可谓一宝,譬如脚丫子痒,用其汁一抹就见效。因为大蒜具有杀菌功能。当病毒没有深入肌理(肺部)并发生病变之前,用大蒜肯定是管用的。洋葱同样如此,它在“冲”眼睛之时,同样会杀死病毒,只是不知儿子采信否?
做饭时,我尽可能地偷懒。昨天煮饭时大米放多了,也是懒惰表现之一。虽然做学问没什么慧根,“考博”十一次才考上,至今连汽车都不会驾驶,经常受我太太“揶揄”,但是放多少米煮饭这样眼估大量的事情,我应该是懂的。之所以放这么多米,是有意为之,我是不想在煮饭和洗电饭煲方面花费时间。我想煮一次饭可以管吃几天,多么省时省事!考虑到这几天气温骤降,多煮一点米饭,也不至于“速朽”变质。这些天实在是冷,冷到不愿起早床,等到把冬装悉数翻出后,脚下还得套上双层袜子。如果气温高,煮饭则不能偷懒。
连续几天都吃剩(旧)饭,有些人就吃不来,他们恨不得餐餐都吃新鲜饭。例如,某正厅级干部与我相差七个级别,人家就比我高贵、有福多了。因此,我就得正确认识自己的身价,苟延残喘地活着。可是,我那活了97岁的外婆生冷不忌、辛辣不惧,哪怕是一碗稀饭泼在地上,她都会用手捧起来吃,老人家不是照样长寿么?这么一说,就扯远了,自古福、禄、寿不可兼得。
躺在床上时还在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疫情,2月15日就该正式上班了。从目前情况来看,何时开学还是一个未知数。昨天“官宣”说“高考”延期一个月。“卫健委”通报,截至3月30日24时,接受医学观察的无症状感染者有1541例,其中境外输入205例。从4月1日起,每日疫情公报将公布无症状感染者情况。3月31日,武汉市委常委会召开会议,动员市民“非必要不外出”。昨晚看到一个视频(真假待考,我觉得可能性比较大),说武汉青山某社区出现了“红码”,又开始重新封闭小区……种种迹象表明“防疫”和“抗疫”形势依然严峻,不可掉以轻心。
再说,今年是庚子年。母亲总说庚子年不好过,回望以往的庚子年,的确灾难重生,这并非迷信,目前科学还解释不了。据长江水利委员会预测,今年可能发生流域性较大洪水,应做好防范应对。
写着写着,又到了我所在楼栋投放垃圾的时间。一个人在家生火吃饭,一天不会产生多少垃圾。我只是以外出丢垃圾的名义外出活动一下而已。今天的主要垃圾是一个用坏了的带线鼠标,如果不是用力、用心、用情写“在武汉播报”,说不定此鼠标还有使有价值。
今天上午的阳光不错,干脆劲爆。丢了垃圾,准备去理发室预约时间,没想到理发室竟然没有人排队。原以为会有许多人在排队等候。事实上,想错了,估计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这就是被思维定式所缚。
理发前,还要在一个本子上写上自己的尊姓大名。老板准备给我洗头发时,我突地想起要给自己的“阴阳头”拍一个照作纪念。(何谓“阴阳头”?请参见“双十一张友文”在武汉播报(50):给自己剃“阴阳头”(给海外儿子的第二封))“阴阳头”毕竟是我的“杰作”,百年难遇。摸摸口袋才知手机没带。我这个人就有出门不带手机的坏毛病。今天出门的主要任务是丢垃圾,我想不至于带上手机给垃圾拍照吧,万万没有想到还有“垃圾头”一说。给自己的“垃圾头”拍照不是“非必要”,而是必须的。理发老板的手机在给孩子上网课,幸好离退休老同志C也来了,我便请他帮我拍。由于他们没有互加微信,他与我开玩笑说把“(阴阳)头”发到物业微信群,让我自己去取。我笑着说,也可以,我不怕………
师傅打量着我的“阴阳头”,觉得实在不像话。她说,你怎么不用“推子”推呢?我说有这个专业工具就好了,没有办法才动用剪子。理发师傅要把我这个“夹生头”理得有模有样还须费一番功夫。我提醒她说,你不要像绣花那样认真,只要比我自己整的耐看一点就可以了,还有人在等(当我坐定后不久,又来了人)。我就这么数次提醒她,理发也花去大约半小时。最后一道程序是冲洗,我说不用了,不能让人家久等。
理发后需扫码付费,付款又成了问题。老板晓得没带手机,她说没关系,有空就送来,接着提醒我带“饭卡”没有。我刷了工作卡,付了费才走得安心,因为我这一辈子都不想欠人家的钱,人家欠我的钱倒是可以的。离开之时,看到理发师傅正在用酒精给我曾经坐过的椅子消毒,看来老板的“防疫”意识还是蛮强的。
走出理发室,马上把口罩盖在嘴巴上。外面的太阳实在好,可惜在家中已经晒不到了。随着月份增大,大阳也在高爬,即逐渐呈垂直照射,现在家中少有太阳光顾。彼刻,偌大的操场空空荡荡。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疫情,校园应该是人气十足且喧闹繁华。我真想在操场走一圈,顺便晒晒太阳、补补钙后再回家,等到有人劝我离场时再说。但这一念头在大脑中一闪即逝,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回家了。往年这个时候,我会到家属楼顶晒太阳,附带看几页书。如今,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进家门前,先把使用了数(天)次的口罩扔掉。入门后净手,接着用两盆温水清洗头发。把脑壳上的事搞清楚之后,再用消毒纸巾把眼镜给擦拭一下。我推测数万名援鄂医疗队员之所以没有一例被病毒感染,正是因为人家防范到位。
不言而喻,今天办的一件大事就是理发,即请正规理发师修正我的“阴阳头”。 从此以后,出门时就不用戴帽子遮“丑”了。(文/张友文 湖北警官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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