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吃晚饭,并不是没有钱。据英国《卫报》3月30日报道,封闭令对印度数以百万计的外出务工人员来说真是一场灾难。这些人大多“按日领薪”(不像我们一月发一次工资),他们正处于“无工无食”的状态。除了恐慌、拥挤与无助,有的人甚至为此而付出了性命。截至3月30日,20多名外出务工人员在回家路上因遭遇意外或身体不适而亡。而我还活着,还想吃炒菜,是不是生活得太奢侈?
没时间做晚餐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潜意识还是不想吃。昨天理发后,认真地对照镜子检查自己,但并不是那种“出出汗、红红脸”式的深刻检讨,只是看看“禁足”期间脸是阔了,还是窄了。俗话说“马瘦毛长”。如今我的头发剪短了,也就是说不长了,自然显得胖,遂决心减肥。到了夜间21时左右都没有饿意,如果那时直接困觉,肚子这一关应该可以蒙混过关的。可是手头还有一些事没有做完,只得接着做。到了23时,哈欠就来了,饥饿也来凑热闹,可谓“屋漏又遭连阴雨”。睡觉于我而言是头等大事,便宽衣解带,马上上床,等到今天醒来一看,我还活着,看来不吃晚饭也是可行的。
如今气温并不高,才10度左右,并不想起早床。但是想到我的过往,想到我的屈辱,这才推枕、掀被。吃、喝、玩、乐等想舒服是人的本能。每个人并不是天生就是做事的命或料,只因生活不遂人愿才被迫往前走或往高爬。为此,我还专门写过一篇推文《人助者天助之》“双十一张友文”在武汉播报(53):人助者天助之(写给儿子的第五封信)。大约是我的命好,一路走来,总有贵人相助。小时候,母亲请算命先生给我算命,老先生也是这么说的。如今,果不其然。刚才在微信上还看人民公安出版社魏安莉副编审发给我两张图片(文字),那是全国公安文联张策副主席执笔的《公安文学四十年》的部分内容,上面竟为“双十一张友文”写了一段。
今天上午吃了早餐就开始搞事,不知不觉错过了下楼外出丢垃圾的机会。如果我在非指定的时间厚着脸皮去扔垃圾也是没有关系的,我想不至于有人为此而批评我,但我要自觉,接受内心引导,不要让人看破。“人是一张脸,撕破不值钱。”我总是教导学生要像人一样活着,首先我自己得有个人样。“羞恶之心,义之端也,”可是有些官员竟然明目张胆地说假话,还有加盖“组织”红巴巴的白纸黑字为证。
上午在忙什么呢?在给平台传稿件。最近几年,在网上发文没有以前那么便捷了。若想在网上推文,不仅要提供手机号、身份证号等相关信息,还要与平台签合同,程序相当繁琐。几年前,在网易博客上写博文,高达30多万的点击率,上面还有部分是英语日记,如今却找不到了,着实可惜。表面上看,我的一切努力似乎白费了,但是我坚信“功不唐捐”,我的笔头功夫肯定有所进步,只是自己感觉不到而已,用“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来形容正相宜。随后,新浪博客也在收紧口子……种种迹象表明,现在在媒体上推出自己的“文字”比以前难多了,此动向估计是为了净化网络空间。
我的运气总是很好,因为我的文字很少不被“发表”的。分析原因:一是我的文字蕴含“满满的正能量”;二也许是我的祖坟埋对地方了。最近十多年,每年清明节都会回老家湖北松滋祭祖。再往前溯几年,没有回家是因为痴迷于“攻博”——自古“忠孝两难全”。
有一年我不准备回去扫墓,母亲说一定要回来。因为母亲在父亲坟前许愿了,说我要回去的。现实就是这么荒诞,活人在活人面前都做不到守信,却要我这个活人对死人守信。既然母亲发话了,我还是急急忙忙地赶回家。我们家乡有一个习俗,那就是“清明节”那天不能上坟,最好在清明节之前祭扫,正如阳间活人过生日一样,只能提前,不能推后。
每次跪在父亲墓(门)前,我都接受一次洗礼。回想父亲一生,方知他的一辈子历经坎坷。我却比父亲幸运、幸福多了。老人家一辈子没坐过高铁和飞机,也没有住过三星级以上的宾馆,甚至连自行车都不会骑。我倒是比父亲前卫不少,虽然还不会开汽车,但我会骑自行车。哪怕自行车手刹是由两种不同颜色的配件组合而成,犹如古代上任伊始的皇帝竟然找不到相同颜色马匹当坐骑一样尴尬,但毕竟已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而且还是著名品牌——永久牌。儿时渴望拥有自行车的梦想已经实现了,“夫复何求”?小时自编歌谣是“武汉武汉不骑都烂,永久永久不骑都走”(“武汉”和“永久”是指两种品牌的自行车,前者质量差,后者却是极品)。
更主要的是我的精神颇为富有,这归功于父亲的言传身教。父亲的勤俭与倔强让我受用一生。在生活中,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不会低头或屈服,自诩为“双十一张友文”就是明证,而且我还有一个未实现的“野心”——三千万字留存人间。是否能实现这个抱负关键看老天是否给力,是否假以天年。如果我能活到校友、大师姐杨绛和大师兄金庸这个岁数,我想我能(YES,I CAN)。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从没撒过谎。从小到大,父亲极少陪伴我,但并不影响我对老人家的尊敬和孝顺。父亲一生的主要工作是“拖板车”下苦力,一年四季起早贪黑,许多人是吃不起这份苦的,就像我现在坚持码字一样。到了晚年,父亲才放下“二把手”,才有空步行到学校给我送菜、送衣。父子俩这才有机会一起说上几句。父亲临死的那一段日子,我带他到武汉民众乐园和中山公园等地方耍过。因为父亲总是在我面前说起民众乐园。父亲进入民众乐园,已经看不到当年的样子了。父亲小时在汉口一带拾粪,“下班”后竟然还有精力跑到民众乐园去听戏,那时听戏才五分钱。如今,在里面上一次厕所都得花费五角钱,为此父亲大吃一惊……
马上就是清明节,因为疫情,不能像往年那样到父亲的“门前”坐坐,但心中永远装着父亲。在家不时地拭擦父亲遗像上面的灰尘,就知老人家在我心中的份量:老人家留给我的精神财富远远胜过千万英镑。
看到一篇推文《一次生前的孝敬,胜过身后百次扫墓;清明烧万堆纸钱,不如在世端一碗饭!》”在此,我问心无愧地说我做到了,我也可以不必回老家祭扫的。现在,对我健在的母亲亦然;若不信,可以问问我母亲,看我说假话没有。
“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好人”。心中有父即为孝,我以为。走笔至此,眼睛明显发涩,不知是盯着电脑久矣所致,还是想起父亲所为。若是前者,就是因为外力;若是后者,则是发自内心。
站起来休息,移步厨房去洗碗,并不是炒菜,毕竟中餐时分已经吃过了炒菜。数天来,我都是吃蒸青菜。今天才烧了一个,感觉炒青菜还是比蒸青菜好吃些。
在厨房里,仿佛看到父亲站在一旁朝我傻笑。每次刚一到家,父亲会围着我转圈圈,一边转,一边笑。他要检查儿子是胖了,还是瘦了。父亲希望我胖,他总说“十个胖子九个富,一个不富也是大屁股”。(文/张友文 湖北警官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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