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在“禁足”期间,下楼“放风”都得抓紧时机,错过了就没了。自从上次把手机闹钟设置为9时整后,我就准时外出扔垃圾。出门时,不带手机可以,但是钥匙和口罩要带上。现在出入小区还是不自由,即使出去了,是否能购到电池、灯泡什么的,也是一个未知数。虽然小区外面现在已是车水马龙,但是一些门点估计仍然没开业。这个病毒相当顽固,专家预测将会与人类长期共存。因为病毒的威胁,国人被迫少聚集、少抱团,也就是少搞拉帮结派的活动。这么一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做一个独立的、有思想的人才是人的理想生活状态。多少人没有主见,见风使舵,随大流,活得不真实,也活得可怜。
方方日记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闹出了多少人间笑话。这真是一个文学(化)奇观,几位朋友要我研究这个现象。我给他们打了一个比方:《人民文学》《收获》《芙蓉》《钟山》等纯文学期刊中人民警察形象都不怎么好,而且这些警察形象大多出自非公安系统作家之手。公安系统的人民警察看了这些作品后会说这些警察形象不真实,但是各位作家不认同,他们会说都是真的。
我研究公安文学二十余年,早就发现了这个规律。因为警察形象好坏的问题,人民警察与作家之间就会产生相当大的分歧。好在人民警察没看到(现在读纯文学期刊的实在太少了),或没时间看这方面的作品,摩擦纠纷自然就少了,但因为方方日记现在上了互联网,加上又在疫情期间热播,背后还有什么因素在助推,我就不说了。因此,产生如此大的反响实属正常。
如果有知晓《软埋》事件的人,他就会看淡此事件,不会与他人为此而发生争执。方方的《软埋》事件跟方方日记引起的反响是一模一样的,真可谓“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当年因为没有疫情,此事件只在高校教师和文学界有诸多拥趸。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国人被关在家中久矣,有足够的时间研究方方日记,加上情绪无处渲泄,遂引发一场民间嘴斗。官方至今都不表态、不发声,我们应该从中悟到一点什么,还争什么、吵什么,真是白费精力。
在国外,方方日记并没有这么火爆,只是国内有人在炒作罢了。因为任何文学作品脱离了一定的语境,所产生的情感反应就会差多了。譬如“双十一张友文”文字中的家乡俗话俚语,家乡人看来就觉得十分亲切,而异乡人对此的情感反应就差多了。
如今不喜欢方方日记的和喜欢方方的日记的有翻脸的、反目成仇的。多年的朋友、同学,甚至夫妻因此而分道扬镳,只能说明情感的脆弱或强大。对此,我保持理智,对外很少发声。实际上,我的笔下也是有立场和态度的,只是比较隐晦罢了,有时言在此,而意在彼。
仅仅因为文学(化)作品在文学界和非文学界产生如此大的动静,我得为文学而庆幸。现在海外疫情严峻,也在居家隔离,有许多市民就在家中联袂“秀”乐器,或同谱一首曲,艺术遂将人心统摄起来,这就是艺术的魅力。如果我们国家也像欧洲那些国家那样,因为艺术而产生同一频道共振,那真是社会进步和文明的表现,如今却因为艺术(方方日记)发生撕裂,这就不大好了。
《汤姆叔叔的小屋》引发了美国长达四年之久的南北战争。当年美国总统林肯在接见此书作者斯托夫人时说:“一个小女人,掀起一场大战争。”此故事是否真实,待考,但也说明文学的力量,从现在方方的日记也可以窥出一二。
一边走路,一边思考,而且走得很慢,就像吃鱼那么慢。我走得非常慢,并不是像担心鱼刺卡塞喉咙那样,而是多想在楼下待一会儿,多晒一会儿太阳。本来不想说方方日记,是一篇推文《为什么有些人不在乎“家丑”,却痛恨“外扬”》触发了我的痛处。如果说方方日记揭了“家丑”,但家丑是怎么产生的呢?张友文现在实录“双十一张友文”职称事件,同样如此。
窃以为,方方暴露出的家丑是不是真的,这是第一件要被证实的。如果是假的,接下来,可以用法律制裁她。如果是真的,要追责——是哪些人导致了丑闻发生,一味地蒙着、捂着,绝不是长久之计,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双十一张友文”职称事件亦然,有人说我攻击学院的评审制度,我说的都是有根有据,向上级多个部门反映过,至今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反倒被穿小鞋。
当然,“外扬”也是迫不得已。譬如像家暴这样的家丑,如果不及时对外说,届时连小命都难保。俗话说“忍字上面一把刀”,但还有一句话:“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有“外扬”这种方式才可以引起社会关注,并获得外援。
在此,不得不围绕方方日记说上两句,无他,旨在借别人的酒杯,浇自己心中的块垒。
综上所述,“双十一张友文”也并不高尚。但是,我还是勇于解剖自己,敢于面对现实。(文/张友文 湖北警官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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