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永安镇的河滩上,李勇、张坤再次登上皮划艇,还是原来的设置,李勇坐在皮划艇最后面,张坤坐在皮划艇的最前面,一人拿着一只桨,用力往前划。
此时,水面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细碎的金光,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河水特有的湿润气息,岸边的芦苇丛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行程奏响轻柔的背景音乐。
“嘿,张记者,这感觉是不是好多了?”李勇一边划桨,一边笑着问张坤,落水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他的兴致,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对这段漂流旅程的热爱。
“那可不,刚才那一下虽然惊险,不过现在重新出发,感觉更有意思了。”张坤回头回应道,手中的桨有节奏地划动着,溅起一串串晶莹的水花。
一阵阵“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手机铃声,打破了李勇与张坤漂流的快乐。
“喂!勇哥,你们到哪里啦?”电话那头,是晏友根的声音。
“刚才,我们的皮划艇被河水搞翻啦!休息了一下,刚上皮划艇,你在前面等我们!”李勇提高音量对着手机说道。
“哦!你刚从华阳出来?我们在黄龙溪码头等你!”
“好的!谢谢!”李勇挂断电话,对张坤说:“晏友根他们,已经在前面等我们了,咱们加把劲。”
双流华阳漂流到黄龙溪古镇,一般要三个多小时的样子。乘坐汽车也就一小时多一点。
但对于李勇和张坤来说,这漂流的时光,每一刻都充满着独特的魅力,是汽车飞驰而过无法比拟的。
“勇哥!你看,前面有一片斑竹林!”张坤兴奋地指着前方喊道。在逐渐暗沉的天色中,那片斑竹林显得格外幽深,修长的竹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
“是的!古佛洞的斑竹林,很有一点历史。特别是张家院子,全部是斑竹做起来的‘柴火鸡’房子、板凳、桌子。”李勇一边熟练地调整着皮划艇的方向,一边介绍道。
李勇不知道来过多少次,因此对这一带的每一处风景都了如指掌,仿佛这些都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是的!河风一吹,很有情调!”李勇向张坤介绍着张家院子的斑竹林。想象着在那竹影婆娑的院子里,坐在斑竹制成的桌椅上,品尝着热气腾腾的柴火鸡,感受着河风的轻抚,的确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沿着府南河往下走,还有许多以斑竹为主的院子,周家院子、李家院子、王家院子、顾家院子、黄家院子……这些院子就像一颗颗明珠,镶嵌在府南河的两岸,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和韵味。
“你说,这些院子要是好好开发一下,得吸引多少游客啊。”张坤若有所思地说,作为旅游记者,他的职业敏感度让他立刻看到了这些院子潜在的旅游价值。
“可不是嘛,我早就这么想了。”李勇来了兴致,“这些院子,再加上河边的水车,简直就是天然的旅游景点。”他指着不远处一架缓缓转动的水车,夕阳的余晖洒在上面,勾勒出一幅古朴的画面。
沿着府南河,有许多带有大小水车、斑竹林的各式各样的院子。这些古色古香的院子,完全可以作为文旅景点加以保留下来。李勇和张坤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开发的可能性,从打造特色民宿到举办民俗文化活动,从开发传统美食到组织农事体验,各种新奇的想法不断涌现。
“可以搞一个斑竹文化节,展示斑竹的各种用途,还有传统的竹编工艺。”张坤兴奋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热闹的节庆场面。
“对,还能让游客体验自己动手做柴火鸡,感受农家生活。”李勇补充道,眼中闪烁着光芒。
在皮划艇上李勇同张坤讨论起府南河两岸以姓氏命名的各种院子。他们猜测着这些院子的历史,想象着曾经在这里生活的人们的故事。也许在很久以前,这些院子里充满了孩子们的欢笑、大人们的劳作声,一代代人在这里繁衍生息,形成了独特的乡村文化。
“你说,这些院子的主人会不会愿意把院子拿出来开发旅游呢?”张坤突然问道,这确实是一个现实的问题。
“我觉得只要好好沟通,让他们看到好处,应该没问题。”李勇充满信心地说,“毕竟,这既能让他们的生活过得更好,也能把这些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传承下去。”
皮划艇在府南河上悠悠前行,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河水特有的清新气息。李勇看着岸边那片在余晖中显得愈发神秘的古佛洞,突然想起一个流传千年的故事,他转头对张坤讲道:“张记者,我给你讲个柳家堡的故事,这故事可承载着咱们这儿千年前的一段传奇呢。”张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致,放下手中的桨,全神贯注地听李勇讲述。
在遥远的唐代,柳家堡有一位土生土长的农民,名叫魏术。
那时,成都以外的土地连年干旱,烈日高悬,土地干裂,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苦不堪言。村民们四处求雨,他们虔诚地在庙宇前跪拜,在烈日下祈愿,可天空依旧万里无云,一滴雨也未曾落下。
然而,魏术耕种的田却得天独厚,处在府南河边上。河水悠悠流淌,灌溉着这片土地,让这里的庄稼郁郁葱葱,丝毫没有受到干旱的影响。
每到丰收时节,金黄的麦浪在微风中翻滚,饱满的稻穗压弯了枝头。魏术望着自家的田地,心中满是欣慰,但当他想到其他地区受灾的百姓,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周玉军 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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