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经济十分落后的农村,能让家中几个子女都上学的家庭为数并不是很多,至少在我年少的记忆中,就有好些童年的伙伴特别是女孩,上不了几年就因为家庭贫困而辍学了。”(《父亲的存折》)
作者对老师体罚学生这一做法并不认同。除了《不忘儿时梦》中提及老师体罚学生的情景之外,《你从山乡走来》和《三哥与我》两文中皆有述及。这一情景像梦魇一样在旷胡兰的大脑中挥之不去。与此同时,当一名好老师的愿望也在其大脑中潜滋暗长。
旷胡兰几十年前就意识到了教育的重要性,可见其眼光长远,在此用“先知先觉”形容她并不为过。她深知,当一名称职的母亲,只是教育好自己的孩子,而当一名称职的老师,则可教育好众多的孩子,于是便立志考“中师”当老师。
回到教育的具体细节中来,方知两本文集中都谈到鼓励教育的重要性,旷胡兰本人就是亲身实践者和受益者,如《我是一颗小小草》和《心灯》皆说老师对她的鼓励很大,帮助她走出自卑的心理阴影,并走向自信;《拜访刘勃舒》亦然,如“徐悲鸿大师的话,鼓起了少年勃舒艺术生命的希望之帆。”
鼓励教育固然不错。但是,并非所有的学生都像旷胡兰这么幸运——遇到了教育得法的老师。如果有的学生遇到没有修养或不知教育方法的老师,该怎么办呢?旷胡兰曾亲眼目睹老师揪着一个学生的头往墙上撞的一幕。不用说,此举对学生心灵伤害非常大。也许,内心不强大的学生从此就会一蹶不振,甚至走向沉沦。
学生遇到一些素质差的老师,应该如何应对呢?旷胡兰在文中只是提出了问题,却没有提出解决问题的良策。
鲁迅在《呐喊》序言中说:“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错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是的,不管是“赞和”,还是“反对”,换言之,不管老师是鼓励,还是打击(责骂),甚至不怀好意的嘲讽,抑或有目的摧毁学生的自信心,学生都应该心怀倔强之气,大胆地往前走,不丢掉打拼奋斗的昂扬势头。
曾国藩说:“吾家祖父教人,以‘懦弱无刚’四字为大耻,故男儿自立必须有倔强之气”。窃以为,面对嘲笑、诋毁、打击、挫折和失败,害怕或逃避皆为懦夫之举,正确的行为应该是勇敢地面对。做人要像一块石灰,别人越泼他的凉水,他的人生越沸腾。这才算走正道——“人间正道是沧桑”!真正的强者总是一往无前,正如伟大民主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所言:“吾志所向,一往无前;愈挫愈奋,再接再厉”。
湖北警官学院(南院)基础课教学部 张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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