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沉思良久,信手翻看由苏新春主编的《大学语文读本》(第二版)中的丰子恺的《渐》。细读后,文后两句契合我心境。一句是唐朝白居易的“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另一句是英国诗人William Blake(威廉.布莱克)的诗句:“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手掌里盛住无限,一刹那便是永劫。”
回到书房,启开电脑开始在家中上班,可是发现WORD出了问题,只能打字,复制等功能不能使用了,我知道要继续使用的话必须掏钱。于是花了188元在网上购了一个激活号码,安装却不成功,重启也不行,清理电脑减负也不中,最后只得与客服联系。主要是自己太笨,按客服的提示操作往往不得要领,WORD仍然没有进步,还是停留在原来的水平。时间就这么白白地流走,心中不免焦躁不安。
在鼓捣电脑的过程中,再看手机,看到《中国现当代通俗小说与网络小说》主编汤哲声教授在微信里通知说:“各位老师,新年好!大家都宅在家里,各自抓紧写作,将教材任务都完成吧。”睹之,心头不免有些急。到了夜里21时,客服说下班了,心中就更急了,焦躁甚至变成了焦灼。
一天的时光全部用在打理电脑上了,没有关心武汉疫情这样的国家大事。翻看手机才知6日上午,国家领导人在武汉召开了肺炎疫情全面排查动员会,要全力抓好源头防控,武汉市要举全市之力入户上门排查“四类”人员,测体温、询问密切接触者,全面落实辖区、行业部门、单位、个人“四方”责任,强化网格化管理,要不落一户、不漏一人,要第一时间将“四类”人员送往隔离点和定点医疗机构救治。我们这个院子闻风而动,开始统计家中成员的相关信息。
6日晚上九点,湖北省政府新闻办公室将召开第16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湖北省副省长杨云彦在会上说目前医护人员非常紧缺。医护人员缺口在2250人左右,特别是一些科室,包括呼吸内科,重症医学科和感染科。
想想这次疫情中死去的市民,还有逝去的朋友,我就不烦了,也不急了。如今武汉的形势仍然不容乐观,但我仍然要乐观地面对。宅家难受与否,就看与谁比,与一线的英雄们相较,我相对安全;与原苏联宇航员克里卡列夫相较,我是幸运的。这位老兄生不逢时,他于1991年5月18日,他与另一名同事再次被派往太空。1991年12月26日,苏联解体。1992年3月17日,滞留太空311天之久的克里卡列夫才被接到地球上来。升空前他是苏联人,返回时国家却已经消失,成了俄罗斯人,被称为“最后的苏联人”。与他300多天的隔离期相较,“双十一张友文”在家待一段时日,算得什么呢?
克里卡列夫与武汉的医生李文亮的命运有点相似,可谓一波三折。俄军核查人员名单时,发现克里卡列夫这名预备役士兵未按照通知时间前来报到。人家以为他叛国投敌了,遂在全世界范围内追捕他……
当然,克里卡列夫比李文亮医生幸运多了,最终他成了活着的英雄,而李医生在我止笔时,他的生命已终止。
另,武汉现有20629人居家隔离 将用3种方式强化发热病人排查。从微信里看到,在“方舱医院”的(疑似)患者伙食还是不错的,至少比我在家好得多,而且还有点心、水果什么的;好像还统一配发棉拖鞋、牙膏什么的,待遇真的不错了!
在此,以法国存在主义文学家加缪之语结束:“尽管我历尽艰难困苦,但我年逾不惑,我的灵魂深邃伟大,因而我认为我是幸福的。”
本文作者张友文简介:文学博士、副教授;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攻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3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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