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餐吃得太饱,主要是归因于前夜的一场虚惊。我想通过吃饱这种方式来增强抵抗力。这个病毒的可怕之处一是隐藏得非常深,就像有城府的人一样,善于伪装,即喜怒哀乐不会挂在脸上。第二个可怕之处是善于击垮人的精神。据医生说,此病与普通感冒不一样,后者有典型的症状,如流鼻涕、打喷嚏等,附带特征明显。可是这个病致命之处首先是让人精神不振,浑身无力。而且,从发病到死亡,当事人头脑都十分清醒,不亚于莫言笔下的活剥人皮。
吃得太饱于健康不利,马上坐下来敲打键盘也不利。从养生学角度来说,餐后不宜立即落座,而应该站立半小时,但为了赶写“在武汉播报”,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昨天因为四节课,影响了日记进程。因此,截稿就比平时晚一些。我的每一篇日记都请老师或同学帮助审读,此举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社会负责。微信公众号不是那么好玩的,信口开河、造谣传谣马上就会被封号。
晚上全都用在休闲上面,一是肢体活动,即在家里一边走一边拍肚脐眼。二是打电话,与在家乡协助“抗疫”的乔仕文老兄通电话达1个多小时之久,我从他那儿获取了不少关于家乡的信息:南海江红村与永福村已合并,更名为厍家嘴村。乡村中学基本上不存在,一个镇只有一所中学,我曾经就读的中学已改为小学……仕文兄现在在家每天就是协助当地村委会做点事情,譬如发放口罩、分发海南运送过来的辣椒、登记村民体温、劝返在外面逛的村民等。一天在村中来来回回好几趟,就像在鱼塘拉网捕鱼那样,力争不让一个村民漏网。
志愿者在家乡与村民们打交道并不像武汉这么难,更不会有汉骂发生,因为每家都种菜,不缺青菜,配上存储丰富的腊货与新鲜鸡蛋,生活没有问题,比城里人吃得还好些,部分急于外出打工挣钱的村民则是工作难点。如果没有当地防疫指挥部发放的通行证,外出打工则不能成行,志愿者们只能做解释工作。毕竟是熟人社会,村民思想工作还比较好做,但顾全大局之类的宏大话语不管用,就问他们是要命,还是要钱……他们就懂了。我们家乡村的防疫比较人性化,底线是不出门、不串门,不像有的地方家家户户把门都给封死了。在自家后院里种菜、养花或锄土都是允许的,毕竟这些都是人家的私人领土。
与之交谈最大的收获是发现了一个有价值的新闻。为了慎重起见,明天再播报。
本文作者张友文简介:文学博士、副教授;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攻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3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双十一张友文”微信公众号:gh_7b4e98b35f4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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