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疫情发生以来,每天在家忙得团团转,因为我是一个“苦命人”。除了份内之事,例如完成教学与答疑任务之外,还要写“在武汉播报”,其他事情不宜过早披露。
胡思乱想许久,内心纠结不已,好在武汉的疫情基本上控制住了,至少没有反弹,主要表现为死亡人数大幅下降,床位有了保障。可是,全球“新冠”局势并不美妙。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在日内瓦宣布,提高新冠肺炎全球风险级别为“非常高”,此前为“高风险”。程度副词“非常”都使上了,说明形势的严峻性,可见此病毒事关全球命运共同体的建设问题。
虽说我没有下沉到社区当志愿者,但我仍然在做有价值、有意义的事情,譬如“在武汉播报”是可见的,给了部分国人力量和勇气,让他们了解到了武汉比较真实的一面。目前没有报名参加志愿者并非怕死。2012年,我就参加了“维和”警察培训。如果说怕死的话,就不敢报名了。可是学院一领导却说此事与学院无关,气煞我也!
还有不可见的,那就是帮朋友改(看)稿。仅以此大稿为例,影响将会甚大,甚至大到给全国民警以强大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撑的地步。当然,稿件中不会出现我的名字,我只是暗中使劲罢了。这么说来,我算是默许了。经过一番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答应接活好,毕竟此举于公于私都有利,因为“被需要”的感觉真不错!原来我也有功利之心呢。实际上,文学的审美性也是一种功利。
自“在武汉播报”以来,我那年轻的“双料博士”禹玲和石娟两位师姐不停地鼓励我,正宗的师兄郑保纯也“不甘落后”。“郑保纯”有三个名字,这个是他写严肃论文用的,而“木剑客”则是写清逸武侠小说时使用,而“舒飞廉”只在写精美散文时才使用。他的三个名字不随便用,更不会混用,师弟何时借其大名用一下,也许我的武汉日记瞬间就红了。
今天,还收到恩师汤哲声教授的肯定:“友文播报和方方日记一样,都是真情实感。加油!保重!”学生之所以坚持写作,也算是回应师母、老师的关心和牵挂的一种方式。
本文作者张友文简介:文学博士、副教授;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攻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3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微信公众号:gh_7b4e98b35f4e
湖北警官学院(南院) 基础课教学部 张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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