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写完日记之后,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现在已经上了这条“贼船”,就不好轻易下了,正如“上山容易下山难”是一样的。同时,还有一种幸福的疲倦之感。坐在沙发上翻看手机,准备放松一下,但看到老师、同行与学生给我戴高帽子的话后,疲倦感立马一扫而光,恨不得再整一点、多整一点。
博士英语老师孙倚娜教授说:“看到你在武汉封城的大难日子,不畏艰辛日日播报,我看到了你赋予作家、教师无比的担当精神!终生难忘!”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李老师接二连三地鼓励我,还把《巨流河》抬出来,旨在给我树立新的标杆,希望我朝这个方向努力。学生说:“写的很好!很接地气!而且从中还能读到很多新闻[呲牙][呲牙]”
赞美的话听得多了,自我膨胀之欲便潜滋暗长,就有了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结集出版的野心。如果真有出版社看得上的话,我不会讨价还价的,并且准备将稿费悉数捐出,毕竟国难财发不得,这是做人的底线。因为是疫情给我提供了写作素材,才有了上述文字的堆积。实录这段日子,不为名利,只想力争为后人留鉴。一想到人生苦短,悲从心中起,但是这些文字却能给“双十一张友文”慰藉、自信与力量。
大作家方方在《无数个人的表达,汇聚成时代的表达》中说:“因我知道,在武汉,作这种记录的人多的是,也不乏作家和诗人。只是我们每一个人记录的方式不同,以及记录的要点不同。而这每一份记录,都很珍贵。以前谈小说时,我说,文学虽然是一种个人表达,但无数的个人表达汇集一起,便是一个民族的表达;而无数个民族的表达汇集一起,那便是一整个时代的表达。同理,一个人的记录,微不足道,更不足概括全貌,但无数个人的记录,汇集一起,真相便会以全方位形态露出水面。”
诚哉斯言!“无数个人的表达”并不少。今天大清早就看到由微信公众号“小引诗歌”推送的《来自疫区武汉的消息》,已经写到第44则了,原来人家比我智慧,比我有眼光,比我更有毅力,而且内容更有深度和广度。看来只有与高手过招,才知自己与他人的差距,才知自己还有很大的努力空间与上升余地。如果关着门自我恭维,自我感觉良好,将永远在原地踏步。我以为每天写作都在进步,许多老师、文友等公开或私下地帮助我,让我不敢懈怠。如果我不敢“秀”,不敢“班门弄斧”,永远都不知自己的不足。
我读到的就不少了,还有没看见的呢!还有写了没有披露的呢!目前在汉的有900万人,其中有多少人正在用心、用情地拾捡“地板缝中的木屑”,不得而知。大致估算一下,应该不是小数目。1966年至1976年这么混乱的年月里都有不少人在进行“地下写作”,何况今天这个伟大的时代呢?我的个人记录实属微不足道,尽是一些挑不上筷子的事情,诸如烧菜、泡脚和放屎之类的,上不得正席的。但是,这些材料有助于填塞缝隙,至少读者可以“在武汉播报”中读出生活境状,前面提及的腌菜苔和吃灌肠等即是,而且属于“非虚构”。
本文作者张友文简介:文学博士、副教授;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攻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3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微信公众号:gh_7b4e98b35f4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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