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遭到有权者(如说我与他差七个级别的官员、说我没资格与说他说话的官员等)的踩压,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生长和成长,更没有纵身一跃以谢天下,而是隐忍地活着,像余华笔下的徐富贵那么活着。我却像那让人不屑一顾的、不起眼的苔藓一样依然努力地活出了生命的色彩,“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我的“在武汉播报”已经有了20万字左右,总算是有了一点“绿意”,也收获了一点“民意”。如果我还活着,我会坚持下去。
在武汉封城及“禁足”的日子里,我知道有不少人在书写这个伟大的时代,但像我这么及时公开“披露”的并不多。活在当下,活着就是幸福(参见第69则“在武汉播报”“双十一张友文”在武汉播报(69):上网课真有趣)。但是,活着还得做一点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譬如我就在及时书写所见、所闻、所感,力争为后人留鉴。我坚信文字是有生命力的,正如莫言所言:“用嘴说出的话随风而散,用笔写出的话永不磨灭。”
明天的事情谁说得清呢?全球疫情如此严重,这个小小的病毒正在改变世界格局,“双十一张友文”必须实事求地记录:非洲累计确诊破万;英国首相进入ICU;美国街头将集装箱改成了太平间;韩国为防踏春人群聚集 提前铲平油菜花海;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刚刚宣布进入紧急状态,此措施涵盖东京都、大阪府、埼玉县、千叶县、神奈川县、兵库县和福冈县,持续一个月……
如今,全球灾难深重,但“我拒绝接受人类末日的说法”(福克纳)。
一天到晚忙忙碌碌,不知做了些啥,以至于昨天和今天都错过了在规定时间外出扔垃圾的机会,当然也错过了外出晒太阳的机会。“吃一堑,长一智”,我现在就来把手机闹钟设置好,明天上午9时一叫,我就晓得是扔垃圾的时间到了,看来“提醒”是非常必要的。我的“武汉日记”实际上也是某种“提醒”,提醒我们不忘历史。
下面这篇长达4千多字的“致谢辞”附在后面,以算是对我的传记作一点补充吧。
附:“双十一张友文”博士论文后记
耗时十多年“考博”,辗转数万里,从南考到北,从西考到东,从“而立”考到“不惑”,历经数年次折腾才圆梦。无恶意的闲人评价此事件,会说张友文太笨,缺乏慧根与心眼,甚至还会议论说哪怕考上了,只是浪费一个稀有的博士生名额,做不了什么学问的。如今“笨人”论文勉强完成,并无如释重负之感——论文并非休止符,反倒感到压力重重,公安文学任重而道远!预答辩时,老师们的话语让我刻骨铭心。虽然在下慧根不深、学根也浅,但我热爱公安文学,尚有做学问的毅力与勇气,将一如既往地坚持公安文学研究。
作者张友文简介:文学博士、副教授;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攻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3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微信公众号:gh_7b4e98b35f4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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