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离去半个世纪的红色特工徐会之将军
红色特工徐会之将军不知道,新中国成立之初,党决定利用他的特殊身份,派到台湾做策反及情报搜集工作。此时的台湾正值吴石、朱枫案发,台湾当局加紧对入台人员的甄别,徐不久即身份暴露,后入狱。中共党组织在台的势力受到毁灭性打击。徐会之在狱中的经历,国民党当局严密封锁,是难以为人们所知。所以,我党一时半会儿,也不清楚台湾地下组织情况,并非没惦记与关怀他们。
孙立人的部将钟山认识特工徐会之将军,源于1950年9月,受李鸿案牵连被捕。9月23日被投进了台北延平南路保密局看守所11号囚室中与徐会之将军6名匪谍案人员一起关押。该囚室有一个小胖子很热情,指着其他狱友一一介绍:“这是我们的老大,号为‘诗人’,他是徐会之先生黄埔一期学生,抗战胜利后的汉口特别市市长”。在钟山最初的印象里,这位老大“长脸高额,如不是长期营养不良,应可称为倜傥潇洒的人物”等等。三天后,钟山被带到审讯室,受到鞭打,直到神志不清,被拖回囚室,“徐老大”让他趴下,交代另一狱友浸湿洗脸巾,敷在伤口处,他说:“忍痛一个小时就好了,只有五六十鞭、很轻、很轻、几天后就会好的,一周后还会再受审的”。这是徐会之用他的亲身经验,告诉难友。他被捕已经数月,这样的刑讯不知已经受过多少次。他告诫钟山,下次受刑,无论什么刑,都要叫喊或表示痛苦,就可以减轻刑罚,千万不要咬紧牙关不做声,钟山按照老大的教导来做,果然有效,不但鞭打的次数少,着鞭於血的鞭痕也只有数处和第一次比伤势轻了很多。徐老大又告诉他,下一次不是“捶腿”就是坐“老虎凳”,应如何应对,可见这里的各种酷刑他都已经受过。又一次审讯,审问者没有对钟山动刑,只给他纸笔,让他回去写一封自白书,徐老大认为不妙,没有受刑是“认定”,除了出卖良心,写他们认为满意的自白书,就只有靠命运安排了,若要脱罪,就只有昧着良心去写孙立人凤山练兵是为建立反叛势力,不要人格,他根据自己一生搞政治的经验,认为这样写结果必然害人不利己。钟山听了老大的分析,决心不写自白书。
一直到相互分手,走上刑场前,红色特工徐会之将军还向狱友吟词一首:“国破家亡几多愁、月满西楼、韶华不为少年留、一夜寒风起,发盈头”的诗词,都是不肯背叛我党。
我们不应该忘记这些共和国的特殊功臣们,钟山回忆中的徐会之无愧于烈士的称号,而且保持了儒将的风度。两人同室相处岁月,相濡以沫,可谓生死之交,精神知友。徐会之曾告诉钟山,因为是老乡,很早就和林彪相好。1949年他曾奉命留在汉口和林彪见面,进行和谈,但为林彪拒绝,来台湾后,即失去自由。徐会之“匪谍案”,台湾参军长刘士毅在1951年10月27日的呈文上,蒋介石亲笔批示“应即枪决可也”。
“计利当计天下利,求名当求万世名。”红色特工徐会之将军怀着坚定的马列主义信仰,无怨无悔去走向刑场,给我们后人留下宝贵的精神财富。
一晃五十年过去了,当年不少因公牺牲的地下党的遗骸都被找到了,两岸关系缓和实现三通后,徐会之的骨灰总算回到了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故乡。
如今的人们,再也不用战争,为温饱所困,我们知道:红色特工徐会之将军身躯虽然离开了我们,而他对党至死不渝的忠诚之心,敢于用生命与鲜血为新中国的稳定与繁荣做贡献的精神却从来没有离开我们。
红色特工徐会之将军,我们永远缅怀你!你们这些英雄不仅仅活在历史书中,更活在我们后人的心中,应该成为我们今天奋进的动力!
湖北省老河口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张俊杰
团风县档案馆 童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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