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真有味,不可解之处也多,如有“外公”“外婆”之称,为何没有“内公”“内婆”之说呢?为何只说“起早床”,而没有“起中床”之说呢?毕竟一天之内,有人可以睡两次觉,有的人的中觉可以睡整个下午。今天中饭后半小时我开始睡中觉,才发现“起中床”在某种程度上比“起早床”还难。“起早床”需要一定的意志力,“起中床”同样如此,所需的意志力似乎还要大一点。可是,我们更多时候只强调了“起早床”。当然,“起早床”是应该的,一个人连“起早床”都做不到,你还指望他做一点什么事情呢?
“名士”何意?昨天我向学生发问是不是“一个有名的战士”呢?他们知道这个说法是错的,答案却拿捏不准,主要原因是中国文字高深莫测。外国人对“方便”一词就头痛不已,譬如一中国人对外国人说,在我“方便”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可是真正等到那一天,他又说我要去“方便”一下……
“双十一张友文”今天喝苕酒。仅从字面上理解,以为我喝的是用红苕酿的酒。在老家松滋人看来,“喝苕酒”则是指喝得没有节制,也就是喝得不顾惜自己的身体。还有一种解释则是与他人比酒量,即看哪个喝的多。在我幼时,父亲就多次告诫我说不赌力、不赌吃(松滋话不是chi,而是qi),听起来还颇押韵。如今,我都是近年过半百的人,怎么会做这种苕事呢?活着真好!健康地活着更好。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因此,我总是鼓励学生们好好地活下来。
考虑到上午没做什么具体事,“起中床”才显得快捷无比。再说早晨外出晃荡的时间也太长了,长达一个半小时之久,平时只花三四十分钟。今早与其说是晨练,不如说在晨拍。自从玩抖音以来,发现许多从事园林活路的朋友添加我好友,我便成人之美,即随手把所见景点拍下来与他们分享。人家到武汉来的可能性比较小,即使来了,也不一定会到江汉湾体育公园来取景,我就学雷锋做一点好事,但愿他们能从我的随拍中获得灵感或智慧。
话说“成人之美”,又要回到课堂上去了,哪怕今天是周六,不必上课。作为一位人民教师,如何上好课才至关重要,我总是在思考如何让学生最大程度地受益,看到好文章和好视频都会及时与学生们分享。刘义庆的《世说新语》(也有说是刘义庆组织门客编写的)中有《支公好鹤》的故事,短小精悍,颇有嚼头。此文本可以从支公的角度来言说,也可以站在鹤的角度来点评。学生们谈感想与体会自有一套,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最后总结说,可不可以得出“成人之美”的结论。既然鹤有能力展翅高飞,就成全它——“养令翮成,置使飞去”,正如当年的陈渠珍成全沈从文一样,陈不仅提前给沈预支三个月的薪水,而且鼓励他勇敢地前行。我进一步展开说在WG期间,智慧且有远见的乡村干部总是帮助那些下乡的“知青”,努力成人之美,可是有些家伙由于眼光短浅,就比较傻,便显得十分固执,喜欢玩弄权术,甚至欺侮别人。如今有些人手中有权不是想方设法帮助别人,而是利用手中的权力掣肘他人,甚至打压……结果弄得里里外外不是人,搞不好还把自己给牵到牢里去了。
中餐烧菠菜,还有一个白萝卜烩牛肚子。我在做菜的同时,为了节约时间,就一边烧菜一边喝酒。提前喝酒,没菜怎么办呢,那就把电饭煲中的红苕当着下酒之物,于是就有了“喝苕酒”之说。 (湖北警官学院 张友文)
作者张友文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考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点击公安文学》《聚焦公安文学》《盘点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5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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